两人沉默地回到家,开门的瞬间,姜思思还是没忍住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傅泊远,你不要避孕药是怕伤害我的身体吗?”
姜思思紧紧地攥着装退烧药的塑料袋,呼吸因为期待有些不畅顺。
顿了两秒,傅泊远淡淡地说:“你的身体不需要吃避孕药。”
姜思思的大脑空白了一刹那,随即唇角溢出些许苦涩,原来是这样。
因为她的身体不易怀孕,所以在男人眼里根本不需要吃避孕药......
对傅泊远好不容易燃烧起来的零星温情顷刻间变成了颓然的死灰,姜思思觉得自己的头更沉了。
她吃了一片退烧药,冷脸对傅泊远说了声你自便,然后转身进了卧室休息。
姜思思这一觉睡得有点吓人。
她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这一觉睡得异常沉。
梦都没做一个,睁开眼睛就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醒来之后她先是发了一会儿愣,接着感受到发烧过后四肢无力酸痛,脑袋里面像是有个小锤子一下一下地砸。
姜思思伸手去摸脑门,意外地摸到一块儿湿毛巾。
她愣了愣,毛巾还是湿的,证明刚换过不久。
关键是谁给她换的毛巾?
卧室的门打开,傅泊远仍穿着昨天的衣服,脱了外套露出藏蓝色的衬衫,袖子撸了上去到肘部,手臂线条清晰且精悍。
傅泊远漫不经心地说:“醒了就出来吃饭。”
姜思思虽然头晕眼花,不过好在体温下去了,踩着虚浮的步子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