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此之前，世间是有神明的。

人们的供奉，人们的信仰，都会变成功德作用在神明身上。

现在呢，不管人族如何信仰神明，功德都与神明无关了。

我沉吟片刻，开口问道：“师父，我有一个问题，既然你是天道，那么六道天司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天道的具体体现吗？你天道傍身，按道理说你应该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啊！”

刘肃微微摇头，道：“我刚刚和你说了，天道不是特制某一个人，而是天地法则，法则并不是一成不变，而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发生改变。”

“时间推移的同时，也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而天道就会针对这些事情而采取某种措施，六道天司就是因此出现。”

刘肃这句话让我明白了一切。

刘肃是天道傍身，他虽然是天道，但是却没有办法修改天道。

只能任由天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的发展而进行改变。

除此之外，刘肃开启末法时代之后的新时代，也就是天地人三方势力并立的时代。

之前不管是天，还是地，都压人一头。

而现在，人族有了崛起的希望。

至于我，就是变数，是人族崛起的关键希望。

还有就是我通过天司的话来判断。

天司是不会让人族恢复往日巅峰的。

因为他们认为人性是丑陋的。

如果让人族和天地并立，甚至是超越天地，那么这个世界就会被人性的贪婪所吞噬。

这也是他们要杀我的原因，如果杀不了我，那他们就灭了整个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