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强迫。”老太太看着姜晚轻声说，“好孩子，那就等你有时间再来看我，不过也别太累了。太累的事情，都交给阿铭就行了。”

姜晚抿了抿唇，挤出一句，“母亲，那我......明早再离开。”

......

临近傍晚。

傅铭走到三楼的一个露天阳台，看到姜晚阖着双眸倚坐在秋千吊椅上。

他一走上前，原本安静女人突然睁开了双眼。

傅铭脚步一顿，在她出声前说，“你现在可以离开了。我母亲去休息了，她睡醒后或许就把你忘了。”

姜晚眯了眯眸子，没有看他，目光看向露台外面。

“要求。”她直截了当，“听完我就离开。”

傅铭走过去，往她身旁的位置一坐。

觉察到她目光中骤然浮现的警惕和抵触，他随口解释了一句，“我手痛，站着太累，坐一下。”

姜晚和他纠葛了这么多年，十分了解这男人的德性。

就算他再多中几枪，也不是会喊痛的人。

她也不揭穿，扫了一眼他们中间的间距，“直接说要求，多余的话少说。”

“我眼下需要留在这边养伤，在彻底恢复之前不太方便外出。”他靠在吊椅的椅背上，坐姿慵懒，“等我恢复了，可以和你去民政局，不过在这期间，要劳烦你时不时来看看我。这个条件，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