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阿昌敢怒却不敢言。

没办法,谁叫他不会投胎呢。

主使再不济也是皇族,而他却是一介平民。

这件事出主意的是他,执行的也是他,但领功的却是主使,犯了错被责罚的时候,一定还是他。

阿昌不由得庆幸自己另投他主,所以这件事成功与失败,与他有关,但意义不大。

楼兰这边有了动静。

同样位于西夷馆的笛卡那多,第一时间便知晓了此事。

阿毛知道这件事的背后推手是谁,但他不明白。

“主使,就算赢了宁无恙,也是胜之不武,大兴皇帝也不可能会对这种私人比试认账,楼兰才子们这么做,除了比输了以后,比试当日不再敢上场丢人,还有什么意义?”

再说了,这么做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别人也会对楼兰人的做法嗤之以鼻。

笛卡那多喝口了热茶,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才回答阿毛的话。

“我让人怂恿楼兰主使去挑战宁无恙,本身就没想过楼兰人会赢。”

将军没想过楼兰人会赢,还特意浪费掉一个眼线去做这件事?

难道只是因为一时意气,看着大兴工部卖琉璃窗一夜卖了两千万眼红,无法对工部的人下手,干脆拿伤重的宁无恙当软柿子捏?

阿毛觉得,如果将军真的这么想的话,那也是很不要脸的想法。

让人......有一点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