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就是长到一百岁，我也要惯着她。”许婉眼尾泛红，“她一出生就离开了我，还那么小就九死一生做手术，只要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跟刀割似的，你让我怎么能不疼她？”

看见她哭，韩曜好不容易硬气的心肠就又软下来。

他轻轻抱住妻子，温声安抚：“小柔是我们的女儿，我能不疼她吗？实在是这次的事情有些复杂，关系到家里，只能委屈她。”

许婉惊讶地看着他，“公司的业务不是一直侧重在北方吗？跟滨城李家有什么关系？”

韩曜再次叹气，“最近几年国内政策多变，包括房地产在内的传统行业市场紧缩，你也知道这几年姐姐一直在寻求明望转型，前年开始进入汽车行业，去年开始全面拓展南方市场。”

“那又怎么了？寰宇旗下又没有汽车产业。”许婉不解。

两家既然没有业务往来，为什么还要看李晋川的脸色？

韩曜：“寰宇是没有，但李晋川在三年前就创办了新能源项目公司，现在名下的新能源电池公司已经是行业第一，甚至在全球都打出了名号。”

“而这两年，国内正在大力扶持新能源汽车项目，凡是做汽车的都想跟他合作，明望也不例外。”

许婉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他一个乙方......”

“嗯，他是一个能左右市场的乙方。只要他稍微用点心，就能让明望汽车寸步难行。”

韩曜叮嘱许婉。

“我们还在诊所，李晋川就已经把电话打到了大姐那里，足见他对现在这个妻子的维护。而且你也看到了，那个许南兮也不是个会吃亏的。我们跟他们没什么利益冲突，但大姐这么多年执掌明望不容易，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就不要给她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