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精气？嗯？”

霍斯年拉长了最后一个‘嗯’，搭上他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嗓音，颜舒觉得耳朵都开始痒了，要是他的眼神不那么杀气十足的话，她怀疑年年是跟她在调情。

“中药不都是这个作用吗？”

霍斯年看着她眼神飘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笑，轻轻的一声嗤笑溢出他的嘴角，将他的冷漠染上一丝血色。

“颜舒，我只是对你不感兴趣，你不用大费周章做这些，也不用费力不讨好的在我面前试探。”

颜舒一瞬间从心神荡漾的恍惚中抽离而出，因闷热发红的脸颊刷的一下白到了底，她看着他幽暗的眸里揣着锋利的箭。

刺的她千疮百孔，体无完肤，颜舒感觉自己笑了一下，声音一如既往的娇，带着粘腻的甜，她轻声说道，“你说怎么办年年，可是我就是想对你好。”

霍斯年眉头紧拧，看着她眼眶红红，泫然欲泣，却倔强的睁着不愿意低头，那双盛满泪水的桃花眼仿佛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

心口陡然一拧，这股陌生的感觉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他撇开视线，缓缓说道，“不要做无用的事情。”

“什么算无用的事情。”颜舒问。

霍斯年转过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顷刻间放大，带着决绝的义无反顾，将自己柔软颤抖的唇瓣应到了他唇上。

生疏，紧张，还有一丝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