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一开始给你黑卡,让你不打比赛就能进入?”暗桩主问。
暖回想,确实有这回事儿,“……是,咋滴。”
“给你后门,你进了吗?”
古暖暖想了想自己以前,“我靠的是真本事。”
江尘御还没开口,古小暖就拍桌了,“我生气的是我靠后门还是走前门吗?我生气的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后来江尘御摸索到了,和女人吵架,不能讲理,不能沉默,不能指责她,更不能认错太直接……她有一百种方法在等着你。
江总在办公室好几天的消沉,头疼。
小逆子去学校了,上午课间,“我家哪儿,那厉害着呢,你们妈妈都不会空中飞吧,我妈妈就会。”
吃着中午饭,“我妈妈一个拳头,把人都打的后腿,而且,一根绳子,我妈妈就能玩出新花样。”
下午课间时间,“我爸爸能从楼上抱着我跳下去,你们爸爸会吗?那楼可高了,比两个教室都高,我爸爸都敢。”
下午放学排队,“我爸爸妈妈说了,以后他们两个教我打拳。”可把小少爷美坏了。
晚上,江总去接儿子了。
幼儿园老师,不安的走上前,惧怕胆小的问江尘御,“江总,您和江太太,要教山君呢打拳吗?”
江尘御皱眉,后来他知晓了儿子白天在学校的事儿,屁股蛋被踹了好几脚,虎哥形象已不在。领回家里,就罚儿子去院子里扎马步了。
古小暖去找包律报道了。
“哟,稀客啊,你这小书桌我都打算卖了。”
三小只后来也见面了,
“暖儿,耳屎我都掏干净了,你说。”江茉茉满心期待。
古暖暖看了眼早就知道一切的江苏,她没有说丈夫和暗桩的关系,只是说:“我老公加入暗桩,实际上是为了一个女人。”
江茉茉倒吸一口凉气,“哪个不要脸的女人,敢当我姐妹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