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贯新问:“在宁山公墓里面发生什么事儿了?”
路瑶说:“被乔家的保镖发现了,东西没有拍到。”
纪贯新‘嗯’了一声:“我知道。”
“我是问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路瑶看着纪贯新的眼睛,今天的他似是跟往日里不同,可能是少了嬉皮笑脸,他从进门就没笑过,虽然也没发飙,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们没拍到,可也没有暴露新锐的身份,你放心,我回去后会马上跟别的新闻。”
路瑶脑子有些迟缓,所以没有多想纪贯新的不同是为何,她只是单纯的表达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想法,不想再绕弯子。
纪贯新闻言,却是勾起唇角,冷哼一声,随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强迫你做的。”
路瑶不知道纪贯新因为什么突然阴阳怪气,只道是他跟她之间本来就该是这样的,所以她面不改色的接道:“你没强迫我,是我自己乐意的。”
纪贯新满脸嘲讽:“确实啊,你要是不乐意,也没人能把你那东西给拿走。”
说罢,似是不解心头恨,纪贯新坐在床边,又居高临下的睨着路瑶,补了一句:“都疼得昏死过去了,还一口一个乐意呢,简程励知道你为他牺牲这么多吗?”
路瑶终是忍不住蹙起眉头:“你说什么呢?”
纪贯新将床头柜处的几张纸扔给路瑶,她拿起还没等看清楚,纪贯新那头已经忍不住道:“你这膜破的够离奇的,到底算谁头上好呢?”
与此同时,路瑶看到诊断书最下方的一行字:诊断结果为,因外部因素,导致处女膜意外损伤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