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觉得声音伪装的不好,所以骆向东也很快说:“别哭,心里有什么委屈跟我说。”
我倒宁愿骆向东像当初一样,冷漠的对我,最起码这样我不会对他再有任何念想。
如今他越是对我好,我心里越是难受,也愧疚。难怪纪贯新总是疑神疑鬼咄咄逼人,因为他明知道我心里还有骆向东。
想到纪贯新,我哽咽着对骆向东说:“最近我不能去医院看伊扬了,你好好照顾他,如果医院那边有什么事,你再给我打电话。”
言外之意,我不想再让骆向东无缘无故的打给我。
他是聪明人,沉默片刻,出声回我:“放心,伊扬不会有事的。”
我已经攥着拳头,用牙齿去咬拳头上凸起的指骨,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忍住我濒临崩溃的情绪。
最后,骆向东也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无论是嚎啕大哭还是抽搐的哽咽,我都肆无忌惮。没有人会看见我如此狼狈的模样,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连三天,我真的除了下床喝水跟上厕所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醒着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再哭。
三天暗无天日的时光,说漫长其实也很快。我知道自己生病了,却不知确定是感冒发烧还是上火之类的,反正我这次回来夜城,我妈特地给我准备了一个药包,里面什么药都有。
我经常是早上起来吃两颗感冒药,中午下床再吃几颗退烧的,如果吃到胃疼,我就再吃胃药。
有多少人在受情伤的时候会理智到说放手就放手?又有多少人能坚强到连自己都骗?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真他么窝囊,无论初恋,暗恋还是明恋,总谈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