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纪贯新,我忽然又记起他昨晚手机关机的事儿。跟许一凡聊完之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处。我桌子上放着个文件快递,经过昨晚的事情,我生怕又是何熹乐叫人送来吓唬我的东西,所以叫了许一凡过来帮我拆。
许一凡伸手拿起快递,捏了捏,然后说:“别怕,这么小的袋子装不了什么东西。”
说罢,他当着我的面撕开封条,然后伸手掏出一沓东西。
“是照片。”许一凡说话间很自然的低头看了一眼,见他脸色一变,我紧张的问道:“什么照片?”
许一凡脸色更差了,第一反应就是将照片有图的一面背着我,然后说:“啊,没什么,就是一些恶作剧的照片,我拿走了。”
也许男人永远都不懂,他们自以为是的谎言在女人眼中看起来特别可笑。我几乎在他撒谎的零点零一秒就可以判断,照片上的内容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所以我马上从椅子上站起身,一手拽着他的胳膊,另一手去拿照片。
“子衿,你别看......”
他抢不过我,我从他手上夺过那沓照片,定睛一看。
心底顿时咯噔一下,像是被人给生生的提了起来。
我终于知道许一凡为什么这么紧张的不给我看,倒不是照片上的图像多么吓人,对,不仅不吓人,而且很漂亮。
我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去面对我眼前看到的。
照片中拍摄的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穿着浅色系的高领粗线毛衣,下身浅色休闲裤;女人跟他穿着颜色跟款式都差不多的毛衣,站在他旁边。他们一起从酒店里面出来,而酒店的名字:东京酒店。
许一凡就站在我身边,我面无表情,而他则如热锅上的蚂蚁,大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架势。因为照片中的男人,是纪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