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贯新不说话,脸色有些差。
我坐在床边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他头上有层薄汗,去并不发烧。
我对他说:“你要是哪儿难受赶紧跟我说,别拖到严重的地步。”
纪贯新应了一声,然后道:“就是昨晚有点伤风,没事儿。”
我妈从外面走进来,见纪贯新蔫蔫的,她给他找了一些药吃,然后说:“贯新啊,不是阿姨撵你走,过完年之后再玩几天,你也得回家去看看。咱们东北的气候你受不了,看看你来了这几天,折腾坏了。”
纪贯新从床上爬起来,我觉得他有些疲惫,他还淡笑着对我妈说:“阿姨,我赖上子衿了,她去哪儿我去哪儿。”
我妈说:“实在不行让子衿跟你回夜城吧,我跟你叔叔都赞成。”
纪贯新但笑不语,并没有明确表示。
都收拾好之后,我们先去了我奶家拜年。纪贯新给我家人手一个红包,我奶我叔我爸妈也给了他红包,大家都开开心心的。
白天在我奶家,晚上去我姥家,两头都是一样的热闹。只是中间有人让纪贯新抽烟喝酒,都被我给挡下了。
我三令五申,以后在家不许让纪贯新抽烟喝酒。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接到了不少人的祝福短讯,其中也有许久未联系的徐璐。
她发短讯对我说:子衿,新年快乐,我想你了。
一句‘我想你了’,让我心中五味杂陈,我本想回一句‘我也想你了’,可这话已经编|辑完,又被我删了,因为从回到凉城之后,我真的鲜少再想起夜城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