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常宏视线一转,落在我跟纪贯新身上。他笑着问:“新哥,你怎么不抱子衿?我家这个是太胖了,我想抱也抱不动,你怕什么的?”
纪贯新靠着沙发背,头顶的投射灯从上往下一照,他本就俊美的面孔上散发着一层莹莹的珠光。
但见他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几秒之后,出声说:“怕她打我。”
常宏对我说:“子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老打新哥吗?”
我说:“不总打,他犯错了才打。”
常宏笑道:“小心新哥断你血。”
我们东北开玩笑总爱说:小心断你血。血就是钱,断血也就是断钱的意思。
我看着常宏,努力忍着心底的不爽,出声回道:“我又不靠他养着,不怕他断我血。”
常宏说:“硬气,果然‘家教’森严。”
纪贯新但笑不语,我也一笑置之。
正当气氛有些微妙的时候,店员端着托盘过来送喝的。李润竹好心帮我们递过来,但是没想到杯子特别烫,她一个没拿住,扔在桌子上,溢出来的奶茶溅了我一身。
“哎呀......”
“哎,没事儿吧?”
“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