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能有什么事儿?指不定跑哪儿撒野去了。”
足足过了十秒钟,我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皆是北方银装素裹的白,还有面前的纪贯新。他一身白如雪的羊绒大衣,在阳光的照射下,差点晃瞎了我的眼。
我收回手臂,往后退了一步,跟他维持正常的说话距离。
纪贯新忽然眯起大大的单眼皮,盯着我的脸,问:“你哭了?”
昨晚跟我妈抱头痛哭,哭完就去睡了,估计眼睛很肿。
我尴尬的摸了下眼睛,随口回道:“没睡好。”
纪贯新马上道:“你当我傻啊?”
我撇嘴道:“看电视剧看哭了,行不行?”
纪贯新也撇撇嘴,出声回道:“这么长时间没看见我,想我了吗?”
如果是从前,我一定会说不想。
可现在......
“想了。”我看着纪贯新,勾起唇角,笑了笑。
纪贯新也在笑,他问我:“哪儿想了?”
我一歪头,同时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太阳穴的位置,故意卖萌的回道:“这里想了。”
纪贯新一脸嫌弃,说:“都二十四的高龄了,咱就别卖萌了行吗?”
我马上沉下脸,摆正头,冷眼回道:“你故意从夜城跑来凉城找茬跟我干仗的吧?”
纪贯新说:“谁告诉你我从夜城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