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在她伤处涂完药之后,又从怀中取出两张杏黄色的纸符,他右并起剑指,在左手掌心一抹,他的左掌便多出一道伤口。
陈宇把纸符放在桌子上,然后双手道印变换,一声清喝,左手向两道符纸上一指。
“他要干什么?”外面围观的几名医生一阵骚动,要说这种大面积的烧伤,针灸涂药都能理解,但是他拿两张黄纸出来划破手掌乱比划又算什么?
紧接着他手心两滴鲜血滴在符纸上,两道符纸突然凭空浮起,落入一边的一碗清水之中。
轰......火光四起,两道符纸化入清水之中,只是奇特的是那碗清水被纸符融入之后依旧清澈无比,没有任何纸屑纸灰。
“这是‘符祝之术?’”外面一名围观的老者突然脱口而出。
“余老,什么是符祝之术啊?”一名医生问。
这位老人是位中医,有一手家传的跌打烧伤治法,需要植皮才能痊愈的伤,他几帖膏药就能痊愈,院长都当宝一样把他供着。
“我家传的医谱上提到过,是属于道家符箓一脉的方法,早期道教的五斗米、太平道、灵宝、上清派都属于符箓一脉,据传是能以符咒方术治病驱邪的。”老者神色激动地说。
“这水能治病?”一名年轻的医生不屑地说:“余老你别逗了,看他的架势,这看起来跟江湖跳大神的没有什么区别啊,瞎胡闹吧。”
“年轻人口无遮拦,你看着就是了。”余老哼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
只见陈宇端着这碗水,真气一沉,大半碗水突然从碗中涌出,浮在半空中。
他右手一指,半空中的水顿时凝成水雾,然后从上方落下,均匀地洒在赵安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