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拎着我爷爷去厉家了。”
秦陆想都不想道:“对你爷爷没好感,不去!”
他无情地挂断电话。
林拓欲哭无泪!
这个小舅子是真有性格,连敷衍一下都懒得敷衍。
元峻远在狮市,元赫也在外省,元伯君在国外,全都指望不上。
自家老爹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更无用。
找顾逸风和墨鹤吧,实在张不开那个嘴。
想了一圈,林拓也没找到合适的帮手,只能多带一些保镖,硬着头皮自己上。
迅速找衣服穿上,涂了花露水和止痒药,他打电话叫了自家的保镖,分头驱车前往厉家。
等他和保镖分头赶到厉家的时候,厉家二公子厉爵已经被燕归用绳子吊到了硕大华丽的水晶灯上。
他身上穿的是黑色真丝睡衣,显然是从被窝里被捞出来的。
厉家那些身手矫捷的保镖们,已全被燕归放倒。
家人不知何原因没露面。
一向呼风唤雨的林老爷子,站在一旁颤颤巍巍。
林拓脑壳疼。
一时不知是该报警呢,还是不报警?
林拓向保镖借了盒烟,走到燕归面前,抽出两根,递给他一根说:“小姑父,您先抽根烟,息息怒。如果厉总有罪,咱们报警,交给警方解决。您大老远跑过来,万一触犯法律,被关起来。您人生地不熟的,连个探监的都没有。”
燕归没接烟,只是微微侧眸扫他一眼,“你说什么?”
“我说您不要触犯法律,会进局子的,进了局子就没自由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上一句。”
“咱们报警,交给警方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