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情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陈年好酒,薄唇微勾,倾了倾身:多谢王妃!
袁飞静在外头守了一整天,也烦躁了一整天。
谁知道龙浅这家伙搞什么鬼,万一她真的被王爷赶走,孤身一人能去哪
聂无情出门的时候,袁飞静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坐在不远处的院子里。
袁校尉,你过来一下。
袁飞静抬头看了眼,丢下狗尾草,大步朝他靠近。
有事
聂无情挑眉,转身走了:过来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角落的厢房,聂无情腾出一只掌推上房门,上了横木。
袁飞静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两人同住一个房间并不是第一回了。
到底什么情况她拉开椅子,随意坐落。
聂无情将酒坛放在桌面上,含笑道:你昨夜不是说想喝酒
这是王妃赏给咱们的酒,今晚与我喝个痛快。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袁飞静站起,将酒坛的盖子打开,闻起来很不错。
那是当然。聂无情取过两只碗放在桌面上,这是上等的好酒,今日你有口福了。
他抬起酒壶,往两只空碗里倒满了酒水。
真香!袁飞静端起碗,轻品了一口,好酒!果然是好酒。
她推了聂无情一把,又一次坐落:王妃今晚是不是确定不离开了
大概率是不会离开。聂无情也拉开一张椅子。
你去准备点花生米,咱们今夜不醉不归。袁飞静摆摆手,豪迈地端起碗。
好。聂无情放下碗,转身走了。
主厢房内,龙浅给楚东陵从头揉到脚,他的回应还是两个字。
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