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放下心来,既然是师父推荐,那就再好不过。
“师弟,那师兄这一去,恐怕几个月不能回来,山里还有二十几名师弟,你就是他们的哥哥,他们的生活起居还有人身安全就权仗你了。”
他重重地在秦剑的肩膀上一拍,同时觉得很欣慰。
秦剑又道“师兄,你只管放心地去吧。我虽然话不多,但自觉还稳重,钱云飞师徒已经离开山里,鹰九又成了一个傻子,已经记不得从前,山里山外都很宁静。师兄你赶紧启程,专心对付秦压那恶贼,从此以后,天下就太平了。”
这些话,秦剑说得有条不紊。
秦镇更为满意。
他早早吃过早饭,打算动身出发,出门的瞬间,身后却有一个人嘴里生疯疯癫癫地胡言乱语。
秦镇不想回头,这是鹰九在说话。
钱云飞回到西贡,也就是正式丢弃了鹰九,鹰九在这场正与邪的较量中成了一枚弃子。
鹰九对着秦镇,嘴里哈哈哈哈地笑,三十几的人,却又做出一种天真无邪的顽皮状,看着实在是诡异,更要命的,鹰九手里还拿了一个三岁小儿玩的拨浪鼓,不停地敲击玩耍。
秦镇看了看他,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
经过师父的封印,鹰九智商只有三岁,没有以前的记忆,成了一个牲畜无害的傻子。
同样的,他也不记得自己,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想从前他干的那些恶事?
秦镇叫来几名师弟,又嘱咐了几句“鹰九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你们还是要小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师兄,我们记住您的话。”秦镇离开武当山,到底还是百密一疏。
在武当山附近几十里外,还有一个他遗漏的人——陈三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