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弟子都当作亲生的孩子一样对待,悉心抚育,教导成长。
可栽培的小苗还没长成参天的大树,就被恶人折断,冲虚的心里异常痛苦。
秦镇问师父可知晓仇人是谁?冲虚摇了摇头,说“为师当然知道此事和秦压那恶贼脱离不了干系,只是他在暗处,为师在明处。局处之间,还是难以寻找真凶。”
此事,他让秦镇去查找。
看着两名昔日可爱至极的小师弟,现在躺在冰冷的床上,还未入殓,秦镇也很悲伤。
他细细检查了伤口处,确定秦压不会这样的招术,很显然,应是秦压的一个同谋,但不知何人。
“对了,那钱云飞师徒三人一直要让为师放了他们,你说到底怎么决策?”
冲虚问道。
秦镇眉头一皱“放了他们?难道他们要回西贡?”
“不错,他们说此生再也不回南都,而且对我做了保证。我当然知道钱云飞言而无信,不知其可,所以一直在等你回来。为师老了,这次就听你的。”
冲虚说完,看着秦镇。
秦镇沉吟了半响,他决定去见见钱云飞。
有关他和秦压最简单内讧,他不是不清楚。
秦压和鹰九之间的隔阂,秦镇也知晓。
如果他们愿意离开南都,滚回西贡,大海相隔,距离遥远,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师父,我晚上会准备一桌好菜,我要宴请他们。”
此时,秦镇哪有心思喝酒,但为了套出钱云飞的真正筹码,这顿酒还是得喝。
秦镇擅长厨艺,冲虚便叹道
“那钱云飞对着我,嘴里说着那些哀求的话,早已没有以前的气焰。此时,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生了厌倦之心,想真的离开,还是在给我设套。”
秦镇听了,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