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九一边喝酒一边大肆吹牛。
他说“这次我们定能大获全胜。那个冲虚,根本就是一个要死的人了,瘫在床上,四肢无力。秦镇为照顾他,根本不能分身。据我所知,山庄里还有许多的小道士,他们大都十几岁,还不成气候。”
陈三豹就问“这么说来,冲虚真的要死了?”
他的言语之中,还透着遗憾。
“我倒希望能和冲虚拼搏一场,拼个你死我活,那才叫痛快。”
他一仰脖子,一瓶酒就灌在肚子里。
鹰九听了道“何必要那样耗费气力?我现在巴不得他就死了。”
秦压说道“冲虚那老头和你们有仇,这个我不管。如果你们能捉住他,是杀是剐,我一概不干涉。我要的是秦镇的性命。你们谁先捉住秦镇,我就分整个权大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这些话,秦压说得掷地有声。
阮美内心不信,因为此前上过秦压的当。
她看了师父钱云飞一眼,又看向秦压“秦董事长,这说出来的话,不能当作放出去的屁,要一言九鼎。你之前还说要给我们股份呢,结果呢?”
阮美这话里,已经有几许嘲讽之意。
这让秦压大为不舒服,他两个眼珠子一翻“我秦压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要股份,可以啊,前提条件是得把秦镇给我抓回来!这是首要的也是唯一的条件!”
阮美想想,闭口不说了。
钱云飞就道“这件事情哪能怪秦董事长呢?要怪就怪秦镇太过狡猾,他屡次骗过我们,屡次安然无恙。但这一次他没有这么好运气了。冲虚病重,山庄群龙无首。”
“可笑的是秦镇竟然选择还在这个时候结婚,这固然可以说是冲喜,但也显现了秦镇的浅薄无知!就凭我们几人的实力,拿上秦镇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钱云飞说话是有分量的。
秦压也不敢质疑了。
不过,他们几人如此自信,这当然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