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绑架了耿叔,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渊源?
不,此刻还不能确定耿叔是不是就在里面。
一切还要多小心。
秦政慢慢地朝着陌生男人走了过去。
男人没有摘下墨镜,他抱着胳膊,说话的语气更加冷冰,上下打量了一番秦镇,说“你就是秦镇?最近这段时间,我在南都很听说了你的大名,真的是后生可畏呀。”
这更是用的反讽语气。
秦镇虽然听得不舒服,但是并未反驳,他平淡地说道“谈不上什么大名,我只是做点小生意而已,大生意还是家父料理。”
“年轻人,不要和我故作谦虚。我知道你以后将是秦氏未来的掌门人。”男人虽然戴着墨镜,但他说这句话时脸色更加难看。
他是用咬牙切齿的语气说出来的,看样子就像和秦氏结下很深很深的仇怨。
“这个,真的是远远谈不到,我只是帮点小忙。”
不管是谁,提及公司之事,秦镇的回答总是很小心。
这些人多半不怀好意。
也正是因为那些无聊之人的添油加醋,所以才弄得秦压整天歇斯底里地以为自己要夺他的大权,要将他赶出秦家大宅,成为一个一文不名的底层混混。
“年轻人,你就别谦虚了,你的底细我都调查的很清楚。”中年男人的语气更加难听。
这真的让秦镇好奇。他自诩,在南都的商场,没有得罪过此人。
“我只想知道,耿忠是不是在你手里?”秦镇也不想太多废话。
“呵呵。这个叛徒当然在我手里。”
那男人冷然说道。
叛徒?一向忠心耿耿,为秦氏鞍前马后效力了几十年无怨无悔的耿叔,怎么会是叛徒?
秦镇非常不悦,说“耿叔是一个好人,他帮了我许多,他正直无私,善良公正,我不许你污蔑他。”
男人更是冷笑,说“这样一个没有廉耻的叛徒,你竟用如此赞誉之言。可见,此人善于隐藏善于伪装,也比以前更加狡诈了。”
“我不管你和他认不认识,有怎样的过节。现在我遵守承诺,及时赶来,你就该将他交出来。一诺千金,懂不懂?”
秦镇双眸如电一般盯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