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印有银百合棉甲的士兵按照路线,走到了村庄外围。
手中的火把向外伸着扫视了一圈,没有什么异常,便准备转向下一个巡逻点。
但阿纳哈德就在他身前十米不到,树林的阴影之中,静静地看着他转过身。
近得足以看清他脸上被火光映照出的油光,以及那因巡逻而略显疲惫的神情。
由于猎魔人强于正常人类水准的身体素质,让阿纳哈德即使弓着腰也比普通人走路快。
黑暗之中伸出一双手,蛮横的从身后捂住了巡逻人员的口鼻,拉过来,“咔吧”一声掰断喉咙。
就跟某游戏的刺客一样。
阿纳哈德是这么想着。
但也有“点”不同
奋力挣扎的人类似乎在濒死状态的前几秒爆发出了更强的力量。
他的身体开始本能性的反抗、乱抓、抽搐。
阿纳哈德不得不加大力量,直接将他的脖子拧成麻花。
“真是”
阿纳哈德擦拭着手套上滑腻的油污,皱着眉低语。
他还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一個人无声无息的快速死亡,也不知道怎么让人在死亡时出血不至于太猛烈。
从阿纳哈德成为猎魔人开始,他一直是势大力沉的套路。
偶然干点精细活,属实有点难为人。
在另一边,雷索的行动则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风格——干净、利落,几乎达到了艺术的境界。
另一个男爵士兵,面对雷索的突袭,甚至连最基本的挣扎反应都未能做出,就如同一个被温柔怀抱中的婴儿,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倒头便睡。
只不过这“睡眠”是永恒的。
“当然,你还有的学呢。”
雷索咧着嘴,无声笑了笑,他也是空手。
虽然他的胸前有两把被叫做“毒牙”的匕首,上面都涂有毒药。
按住他的说法:蛇学派更擅长使用毒素与短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