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咖啡尝了尝,还没品出味道,他突然说:“江总,你额头怎么了?像是肿了个包。”
我一听尴尬了,忙吞了咖啡又用手拨了拨头发,“呃,没什么......不小心撞了下。”
“要冰敷消肿才行。”话音未落,他起身走向吧台那边的冰箱。
这间办公室以前是顾宴卿的。
他虽过来坐班的时间不多,但办公室里配备非常齐全。
吧台、冰箱、休息室、洗手间,应有尽有。
杨谦牧很快找到冰袋,又去找干净的毛巾包裹冰袋。
我一直说不用麻烦,人家就是要客气。
突然,手机铃铃作响。
我看向屏幕,苏盛临。
呃——他肯定是见我没有回复微信,以为我被撞出了什么事。
不能不接,否则他会很担心。
我只能压低声:“喂......”
“江晚,你额头怎么样?发微信你没回,我担心你是不是晕倒了。”苏盛临语气担忧,关心地问。
我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就轻轻碰了下,我头硬。”
“别逞强,皮肉跟钢铁相撞,你说哪个硬?”
“......”我抿唇,不吱声。
“是不是起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