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是我真正的名字。
和马修分别后的第三,我就看到了这个也叫阿列克谢的男人死在我的面前,一切来像巧合,他的债务突然还清,我的任务也正好停止,难道这背后有什么联系
一瞬间我的脑子很乱,惶恐,不安,像是夜行深山,山头上是诡异的月光,光闪在我的脸上,却照不清我走的路。
我躺在床上,想停止自己的思维,可还是会乱想,我甚至将从记事起到现在的记忆全都过滤了一遍,那记忆中的景象时而清楚时而模糊,记忆中的人,当我想到是谁的时候,面目便会忽然消失,愁容笑面,交织在一起。
窒息感,眩晕感,侵占着我。
我叫阿列克谢,那个男人也叫阿列克谢
他死了
面前这个女人,黑眼圈,眼袋松弛,脸色枯暗,两只手不停在黑色连衣裙上摩挲,我想是不是被我盯得而显得紧张。
我掐掉烟,有些事情要问明白。
“这么,他并不是来这里做客,而是来这里看望你”
“唔……”
“原来是这样啊。”
我皱了皱眉,将目光抛向远方灰白阴郁的空。
“杰,杰先生”
“嗯怎么了,梅姐”
“拜托您要将这件事情查明白,阿列克谢他,对我们很重要”
梅用手捂住脸,开始呜咽。
“我的女儿还在读学,阿列克谢先生一直帮助着我们,您也看到,我做这个工作,也是生计所迫,阿列克谢的出现,让我没那么累,他还,还,以后要和我结婚……”
我听现代饶崩溃,都是脸上平静并且默不作声,现在我知道了答案,一旦提及到他们的痛处,伤口上的伪包扎会被淤血浸透。
这个女人像是要将灵魂哭出来,很难想象她所遭受的事情有多么痛苦,或许可以是生命的灯盏彻底灭了吧,同样,我思绪混乱,回想起马修的话,这就是他所的慈善这位不幸的阿列克谢并不是来这讨趣他的欠债又如何解释
“梅姐,请你放心,我知道阿列克谢先生对你们很重要,我也会努力查出事情的真相,我相信这一切不是偶然,请放心。”
“多谢您,杰先生,拜托了”
安抚她几句后,我离开了白死寂的红灯区。
这所学位于郊区。空的灰白,与油漆剥落的围墙刺激着视觉,操场上孩子们踢着球,不断呼喊,看来快要进球了。校长叫我在操场边上的草坪等他,我也是这场球赛寥寥无几观众的一员。
“杰先生,久等了。”一个比较沙哑的男声,伴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校长留着三七分,身着黑西装,体型瘦削。
“叫我约翰就校”约翰递来一支烟。
我们先是沉默不语,各自点起了烟,约翰打量我一番,到,“不知杰先生来这有何贵干呢。”
“阿列克谢你应该不陌生吧,约翰校长。”
约翰猛抽了一口烟,“嘶”一声,随即很快吐出来,眉头一皱,摆了摆手。
“阿列克谢先生,是个好人,这个学校他赞助了不少,可惜不幸的是,他已经死了。”
我沉重地点零头,表示理解约翰此刻的心情。
“他平时有什么仇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