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眼疾手快地夹走了鱼肚子那块儿肥美的肉,放在了谢潇潇的眼里,而居何呢,则是趁着鱼腹缺出来的空隙,夹走了黄澄澄的鱼籽放在了维芜的碗里,乌里夫只能不停地吃肉,这面吃完,还有背面呢,等翻过来,都是他的!
今,有他们好受的。
“这是什么啊?轻巧,跟拿大锤子的感觉还真不一样。”
扶桑转了转胳膊,这几又是打铁又是画符,一重一轻,都不好控制了。
“锉刀。”
“来,你们看着点儿。”
乌里夫拿起一块画好的器物,拿起一柄锉刀,在画符的地方不停地磨啊磨,石块和铁发出来的声音无比刺耳,滋啦滋啦地,像是指甲滑断的声音,每个人听着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脏突突直跳,恨不得立马逃离这个地方。
一盏茶的时间,乌里夫磨出了一块儿,可在众人心里,简直就是过去了一个世纪。
“好了。这个简单,你们快练吧,得按照画好的线来啊!划错一步都要重来,要是器物没了,就赶紧去打,别偷懒。”
乌里夫叮嘱完几人,飞速地去邻一分院,偷来的半日闲光,得好好享受,一想到几人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努力地磨器物的样子,乌里夫就忍不住想笑。
“师父,笑什么呢?”
“哎呀,没事,就是胖胖那几人,逗得很。”
“孩子,有几个不逗的啊?”
“婉儿,当真和他们比?”
乌里夫坐在桌子旁边,喝着王婉儿递过来的清茶,慢悠悠地道。
“比,也不比。”
“这话如何起?”
“比肯定要比,但不一定能比成,师父,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你是柔儿?近几年,她是有些不太对劲,常常找你麻烦不,甚至还挑拨离间。奈何她犯的不是大错,她娘临终前将她托付于我,我……”
“师父,不必再,我懂。这皇后当的,还真是不踏实。”王婉儿苦笑着品着手里的茶。
“瘦瘦终爱你,这是无可厚非的,婉儿,柔儿是你的妹妹,可也只限于庶妹,其余的,绝不可能。”
“师父,我……”
“瘦瘦什么样的,你还不懂吗?你以为,躲在我这儿,跟王柔儿每日相处就是好了?爱情啊,本来就不是十全十美,没必要为了别人影响了自己的幸福,跟胖胖他们比完后,就赶紧跟胖胖回皇宫去吧。”
乌里夫看着他的这个徒儿,样样出色,却为了柔儿这样委屈自己,乌里夫又想到了面前柔弱,背地里经常使绊子的王柔儿,只觉得寒心。
不是一母同胞,可柔儿也没继承到她母亲的半点善良,若不是她母亲亲手托付,他当真是要觉得此人是假扮的了。
“师父,柔儿这些年也不好过,心爱之人被抢,换做是我,也会意难平。”
“哼,老夫意难平那么多年也没有害饶想法,反而替她受着这个不成器的闺女,老夫也是奇了怪了,在老夫手底下,个顶个儿的都是好样儿的,心性极佳,这孩子怎么突然就变了呢?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大不聊,西蜀国如此多的好儿郎,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这可不是痴情,这叫痴傻!”
乌里夫越越觉得生气,柔儿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