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与鸡的香交融,喝起来并不腻,薄荷的清爽正好盖住了鸡的腥气。
可惜,就是太少了。
“锅里没了?”
“没了。”居何指着一滴不剩的砂锅。
“大师,是不是该教我们……”
“好吧好吧。”
乌里夫不耐烦地站起来,肚子比刚来的时候还大了一圈儿。
没喝尽心他觉得有些憋屈,不过自我安慰明又能喝到,也就没那么气了。
“大师,山外有人求见。”
“谁啊!闲杂热不见。”
“那人,是北芪三皇子苏循彻。”
“苏循彻?前一个月不是已经登基了吗?怎么又成了三皇子。”
“居何,怎么办?他来了。”
维芜凑在居何旁边耳语,手紧紧地拉着居何的手腕,显示着自己的不安。
“放心。”
居何拍了拍维芜的手背,示意她安心,就算来了又如何,他的人,他还带不走。
在居何和维芜两人悄悄话的时候,乌里夫早就机警地竖起耳朵偷听了,呦呵,看来,几个人缘分不浅啊!
“让他进来。”
“是。”
“你们认识苏循彻?”
乌里夫抬了一只眼问居何和维芜,肯定认识,刚刚的话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的。
“在北芪时发生零事儿,算是朋友吧。”
向想了半,居何不知道该怎么跟乌里夫他们的关系,最后,只能把他成了朋友。
“等会儿仆把他们领进来,你们先去见见吧,然后再过来找我。”
乌里夫随手就打发了五人,刚吃完饭,他还想消化消化呢!
“陛下,那苏循彻已经入了西蜀,想必是要借助西蜀兵力,直逼北芪,他是要毁了北芪啊!”
“爱卿,皇弟去了北芪和西蜀的边境,可能是因为发生了一些矛盾,皇弟要是想要这把皇位,就不会把这皇位让给我了。”
“我看他的没错,皇弟把皇位让给陛下您,许是为了平定民心。”
“皇弟已是当过皇帝的,我,根本不在乎,若他要,我便给他,皇兄休要多言了。”
苏州联狠狠地拍上了龙椅,他根本就不想做皇帝,可要真把百姓交付给皇兄,北芪,才是真的亡了呀!
退朝后,御书房里,苏州联和苏州醒并排而立,对视良久。
“皇兄,三弟已自请去了边境,为何还要?”
“哼,为何不要?”
“皇兄,要不你先回鲁地吧,择日朕就下旨。”
“苏州联,我是你哥!”
“正是因为我们是一母同胞,朕才如此忍让你,三弟也是我们的亲人哪,之前你是怎么对他的,难道你忘了吗?可他也没有对你做什么。”
“他抢了我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