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
右眼含泪的居何迷茫了……
“师父,我……我看到了。”
维芜也是泪流满面,哭成了泪人。
“徒儿,你,你这是怎地,我叫你看下一页,怎么还看哭了?”
“师父,我也不知,只是……只是,心里突然好痛,那席泽本体和魔草本体相合,沙竟是草芯的朱红。”
“小葵,你在说什么啊,为师怎么越发听不懂了。”
“师父,你就告诉我这册子您从哪儿得的吧,我……我想知道。”
闻此,居隐面色凝重,手上不禁拂起了胡须,挥袍坐在了上座,半晌,小仆送来热茶。
维芜见此,知晓师父要说的这肯定是一个悠远的故事,于是端坐在房中小凳上,双手支颊,认真倾听。
“其实,这本书册……是从居何那儿拿来的。”
维芜睁大双眼,表示不可思议,正要开口,那边居隐的续话又传了过来
“居何,并非是我之子。当年,我的娘子,噢,也就是你的师母,受奸人所害,跳入断崖底,找到时,容貌受石棱所划,面目全非。”讲到这儿,居隐浑浊的眸中有了晶莹的泪珠,声音颤颤巍巍,似乎每回忆一分就增一份痛。
“正当我打算一死了之随了你师母去的时候,你瞧我看到了什么?”
“是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