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实之前的自己，和笑面虎也是一样，不把林渊当回事。

可谁谁能够想到，林渊一个吃软饭的，居然是那般恐怖的大人物。

只能说，世事难料，造化弄人。

不过，卓然也庆幸一点，那就是虽说得罪了林渊，但说到底，他也是自己人。

自己人就算是犯了错，罚了也就是了，总不可能喊打喊杀。

这一点从夜莺来提醒他，就可以体现出来。

卓然是个人精，从刚刚得知真相的惊慌失措冷静下来后，趁着开车赶来的空档，他已经想了个通透。

只要好好认错，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虽然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但是卓然依然慌的不行。

这些年在溪城，他也称得上是翻云覆雨的大人物，来他门上的人，也大多是一方大佬。

可是，现在他面对的，可是他连仰望都看不到的存在。

顾不得提醒笑面虎什么，他三步并两步来到门口，也不管林渊看不看得到，直接行了个大礼。

腰沉沉的弯下去，脑袋几乎快要碰到脚面，在这种状态下，他恭恭敬敬的开口道“门下走狗卓然，拜见大老板。”

紧跟在身后的老四，顿时一头黑线。

倒不是觉得卓然对自己的称呼有什么问题，而是觉得，卓然太鸡贼了。

他都是门下走狗了，那他该怎么自称？

门下走狗的走狗？

很快，老四就有了注意，噗通一声跪下来，直接磕了个头，态度无比卑微的喊道“小四子，拜见大大老板。”

要不是卓然此刻不敢有半点动作，都要给老四竖个大拇指了。

不愧是他的得力手下，这股子机灵劲，还真是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