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你说了吗,和魅姬的还有一个人,一个男子,魅姬也许只是为他所用!”楚风丝毫不隐瞒地对着陶菀说道。
“哦哦!”真复杂啊。
她的脑子都要转不过来,原本和她毫无关系的事情,因为她一不小心掉落在桃苑,牵绊了。
她简单的理了下,如今魅姬是假太后,而她的身后可能还有一个男子,男子未知。而魅姬培植的一个人秀英曾经出现在齐王府,也说魅姬可能和齐王有关,或者说男子和齐王有关,再者是这只是他们的一个手段,挑拨离间他们兄弟的关系。而她所处的位置是,魅姬的女儿和她长得一样,她还代替她女儿嫁给了楚风,恰好,楚风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劲敌,所以他们要利用她来杀了楚风。
可是,这与她们来凤栖有何关系,再者她们还可以找个美女来诱惑楚风呀,干嘛非要利用她。
“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我还是不明白,是时候所指什么,她们为什么要来凤栖,要想利用我,见我,招我进宫可!”待得她把所有的事情整理好后,发现楚风虽然告诉她背后的些事,但没有解释她最初疑问的是时候。
他的夫人,脑子真不笨,自己绕了她这么久,她都没被绕晕,至一会儿,理清,绕回来,他对着她笑了起来,柔和的面容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是唯美。
“因为我不会同意让你进宫,所以她们来了,还有是来示威,她带葶苈,带齐王妃,带皇后,无非是在警示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这些人都在她手。本来我还很是怀疑齐王,如今她这么带齐王妃,不得不让我怀疑,她故意为之,搅乱我们的视线。”
陶菀却不这么认为,她总觉得陶欢好像知道些什么。
“不过我很好,那背后那个人是谁!”陶菀笑着说道,希望她能够活到他们把他揪出来的时候。
“我们都很好!”
谁都会好,一个能够偷梁换柱的人,一个能够凭借一个女人的手,让后宫混乱,这样的人,他们怎会不好呢。
但陶菀很快想到另一件事,她仰起头望着楚风“皇知道吗?”
“不知道!”
“额?”陶菀不理解他所谓的不知道是指他不知道皇是否知道呢,还是皇不知道,不过好像这个和她没多大关系吧,她也不深究了,也当作随口一问。
她现在要回去好好的补充睡眠,今儿个被她们这些人一搅和,都没睡好觉,而且细胞也死了好几亿个,她要脑补。
“菀儿,你怕不?”楚风伸手拉住正要离去的人,他望着她的脸,望着她的眼。
“怕,可怕有什么用,我早知道和你们这些人扯关系,准没好日过,所以勉为其难的将下,在这儿至少很安全。”陶菀如实地说道,她很怕死,她还没有享受够人生呢,若是人生只有这短短二十年,她宁可不投胎啊,“有吃有喝有睡,而且大家对我也还不错。这样的日子很逍遥。”
她的回答,他该满意呢,还是该抱怨呢,满意的是她不会顾自离开,抱怨的是她喜欢的是这儿的吃喝,他只是大家的一员。
陶菀打了个哈欠“我要回去睡觉了,没事别打扰我。还有你也要看好你的小命,免得到时候需要我来替你烧纸!”
听着她的话,楚风笑笑“放心,我不会死太早,你都还活着,我肯定活着!”
脱口而出的话,反而让楚风自己愣了下,转而看到陶菀的表现,他苦笑下,自己多想了。这话什么意思,搞得她跟妖孽似的,她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不在说话,只是肩并肩的往菀如院走去,各自都明白接下来会有场腥风血雨要来了,而他们都牵涉其,若是能够并肩作战,那是最好,若是不能,则必是两败俱伤,伤的人,伤的心。
陶菀进了屋子后,发现旁边这个人还跟着,很是不解“我回来睡觉,你来干什么?”
“看你睡觉!”楚风想都没想顺口接,“我没事干!”
“你确定你没事干?”
楚风重重的点头。
陶菀指指屋外“那你去打扫落叶吧,我要睡觉!”
“我也要睡觉!”楚风笑嘻嘻地说道。
听闻,陶菀的脸瞬间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样,而且还一路红到脖颈,是的,她又想到了昨天下午的情形,结果还让楚雷看了笑话。
“滚!”
“夫人,为夫不知道什么是滚,你滚给我看下!”楚风率先爬陶菀的床铺,打趣地问道,“夫人的床真舒服,还有我自己的味道。”说着抓起被子闻闻,一副沉浸其的模样。
陶菀走到床边,俯视着床的人“楚风,回你自己的院子去,这是我的床!”
“可我的枕头,我的被子都在这儿!”说完,楚风搂着被子卖萌地望着陶菀。
那被子明明他已经给她了的,他怎么可以要回去呢,陶菀弯下腰同样拽着被子,说道“你明明说送给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得!”楚风耍赖道。
“昨天下午!”
“夫人,别闹了,我好几天没休息了,让我睡下呗!”楚风不再逗弄她,认真地说道。
他这般认真模样,反而让陶菀有些不知所措,她放下手的被子“那你睡吧!”她去竹屋说便可。
楚风伸出手一揽,便将陶菀抱了床“陪我睡会儿。”
跌坐在床的陶菀因为他这句话,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又红了起来,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睡相不好,会吵着你。”
“没事!”
“我会大呼噜!”
“我不介意。”
“我会说梦话!”
“无所谓。”
她找了一堆借口,可依旧无效,她无奈地坐在床,叹气。
“夫人,你不是说很困吗,一起睡吧!”楚风拉下她的身子,将她硬塞进被窝,用手钳制着,“这么睡吧!”
“嗯额!”陶菀战战兢兢地躺在他的身侧,只要他不乱动乱摸好。
许久,她听得身后身后的呼吸声渐渐地平稳,想要起床离开,哪料他的手劲很大,即使睡着,连试几下,她不得不放弃,乖乖地窝在他的怀睡觉,许是真得很困,她也渐渐地陷入迷糊之,身后的人扬起嘴角笑笑。
可在正香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身子很凉很凉,凉的让她全身打颤,她朝着温暖的地方拱去,却发现身后有东西,她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艰难的转过身对楚风的视线,他睡得听安稳的呀,她抬起手,在他脸慢慢的描绘着,他的睡颜也很好,真不知道怎样的爹娘能够生出这么一个妖孽。
她的视线随着她的手指渐渐往下,脖颈下没有衣服,她低头一看,他什么成了裸体。
难不成自己刚才做梦的时候,把他给扒光了?不可能啊,她没这嗜好。
她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纳尼!她只穿了一件肚兜,这什么情况!
难不成她刚才睡着的时候,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这也不可能。
她忽地感觉到有头顶有一束炙热的光线,猛地抬头,他噙着笑望着她,双眸含着一丝欲望。
“你,你……”陶菀惊讶加恼怒地都说不出话。
楚风不以为意地说道“为夫只是不想咱们两个得风寒,故将你我的衣服给脱了,免得起来着凉。”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凭什么脱她的衣裳,还让她只剩一件肚兜。
他的手环在她的腰,指尖冰冷的温度透过她的肌肤传到心脏,使得她的心脏都要被冻结。
凉意暂且让她不去计较那一直在微笑的罪魁祸首,她关切地问道“为什么的你的手指这么冷?”
“嗯额,因为我得了一种病!”楚风毫不在乎地说道,这指尖犯冷,作为大夫的他也毫无办法,好似从母体出来已经有了。
“什么病?医不好吗?”陶菀拉下他的手,将他的手握在手心,使劲地搓着,“这样会暖和点不?”
楚风点点头,温润如风的笑意直达眼底,她关心他的感觉真好,但他也明白他的手无论她用什么方法都不会暖,可他并不说破,想从她身继续汲取一丝丝关怀,因为他知道过不了多久,她也许会恨他。
“咦,我吃亏了!”楚风忽然开口说道,双眼瞄向她的胸部。本来很温馨的画面,又被他的戏弄声给打破。
陶菀起初不解,但见他的视线,低首一看,立刻松开他的手,抱住自己的胸部“色狼,无耻!”
“色郎!有齿!”楚风邪恶笑说道。
“我也吃亏!”陶菀继续补充道,“你家的也小!”
楚风眉毛一挑“你确定很小?要不要试试?”说罢,整个人欲扑向陶菀。
“不要!”陶菀用手肘抵着楚风。
“可是来不及了!”
“回禀主子,叶长歌送来告急信件!”屋外响起小贝的声音。
这让陶菀松了一口气,用看好戏的目光望着他,同样还不忘朝他挑眉,神色颇为得意。反之,另一位眉头染一层懊恼还夹着愠色,他淡淡地开口道“放回房,小贝,你去倒三天夜香!”
“啊!”一声惊呼从小贝口传来,他好像没犯错吧!殊不知他已经犯了大错。
欲求不满的人总会想个法子来发泄,譬如楚风。
小贝呢,也是自讨苦吃,好不来偏不来,这个时候来,破坏了他家主子的好事,楚风只让他倒三天夜香算是便宜他了。
这不,他成了全庄的笑话,叫他不停小翠的劝拦,偏要说话,倒霉了吧!
当时,楚风本不想起来,奈何陶菀苦口婆心地劝道“万一长歌真得是很急的事呢,万一是妹妹的事呢……”使得楚风的性致忽然降了下来,穿衣服便走人了,当然还不忘记狠狠瞪一眼屋外的人。
小贝进来报告,屋外的人都有责任,他们见楚风出来,齐齐赶紧低下头,憋着笑不说话。
主子的道路真艰辛啊,昨儿个被二殿下破坏,今儿个又被小贝破坏……
楚风也算是倒八辈子霉,娶了个老婆想办点事,都困难,哎!
楚风拿起这快马加鞭送来的告急信件,细看,越看面色越平静,不见任何表情,可想而知,事情究竟是有多么焦急,可如今即便他去了,也无力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