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凝临走前，把包里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了柏牧光。

这是拍综艺时她让骆子默找律师制定的。

柏牧光扬了扬眉毛，眼底藏着几分难以置信。

“你不会以为我是说笑吧。”盛白凝淡淡道。

柏牧光哑然。

最近盛白凝气质大变，但他也只是把她的行为归纳为吸引自己眼球的新方式。

柏牧光接过协议书，看也没看，直接撕碎丢到旁边的垃圾桶，语气颇为强势

“当然不会。但我，不同意。”

盛白凝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个冷冷的微笑“怎么，旧情未了？”

要是曾经她说这话，那就像极了一个得不到爱情却拼命地想要对方亲口承认的小女孩。

可现在，盛白凝的语调听起来完全不爱他……柏牧光脸色变了变。

“柏牧光，就算你不和我离婚，我也能让父亲哥哥不再和你合作。”

盛白凝眼角微扬，丝毫不把他放在眼底。

她顿了顿，又道“这样纠缠着，有什么意思？说不定离婚了，我父亲哥哥还会更看好你，你也能找下一家有权势的女方。”

柏牧光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深夜的暗色在他锋利的骨骼上打下阴影。

“你以为我就是为了骆家的利益？”

往常下属做错了事，或者偷偷送去讨好的女人，柏牧光只要稍微露出一点这样的表情，他们就会吓得赶紧屁滚尿流，夹着尾巴赶紧跑掉。

可盛白凝不怕，她不仅高高昂着头，嘴角的笑还愈发肆意妄为

“柏家人不为情，不为利？说出来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