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们随便放个木头进去敷衍呢。
周一蹙眉想了一下“只有一秒的短暂痛呼声。”
未灼灼一喜,激动的道“所以右一绿真的在里面?”
绿子,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能把你给从那煎熬又狭的喜轿中从带出来了。
但很快还没高兴一会,就被周一的一句话给彻底浇灭下去了。
他“那是一个女饶声音。”
他又问“右一绿是女的?”
未灼灼其他的声音都听不进去了,也感觉自己失了声,耳朵一直萦绕着他的那句“那是一个女饶声音。”
站在墙头上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没跌下去,愣了足足半秒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和神志。
周一不解的瞥了她一眼,也没有什么,只是看着已经越走越远的队伍。
“我们……”她愣得有些磕巴“我们被耍了!”
怪不得这游行队伍这么简陋,还有那些花乱坠的新闻报道,全都是他们放出来的一个烟雾弹而已。
凭那于寥青对右一绿那喜爱的程度,和那宋府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让他们劫走右一绿。
声东击西,故意让他们来这里,然后他们那边好能顺利的举行结婚仪式。
失策失策,真是太失策了。
“赶紧走赶紧走!”未灼灼急急忙忙的从墙上跳下来,身姿利落不拖沓。
她回头结果没看到周一,抬头一看发现他还站在墙头上。
“下来啊!”她急躁的催促着。
周一似是置若罔闻,身板挺立的站着,但是细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的腿有些在打着颤。
未灼灼有些急了,这是在弄哪一出,她还赶着去现场呢。
晚了右一绿真得给于寥青当“媳妇儿”了,她这个朋友当得可真是快要操碎了母亲的心。
“那行吧,你在上面好好欣赏月亮,我先走了!”见他没有要下来的动静,她也不再强求。
“等等!”周一大声喊着他。
未灼灼深吸一口气,耐着最后的性子回着他“让你下来你又磨磨唧唧的不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一,声音有些弱了下去“我恐高!”
未灼灼很没道德的噗笑出来,刚才的不高兴一扫而光。
“我,这墙才多高啊?你就恐高?”她仰头无情的嘲笑着。
有胆上去,没胆下来,造孽。
周一颤抖着身体,又气又恼的看着她,开口就是没轻没重的“笑什么笑,在下面接住我!”
未灼灼高高往上扬的笑容,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猛地消失不见。
“你个大男人我一个弱的女子怎么接得住?”她极其鄙夷“自己跳下来!”
好意思吗他?
直接眼一闭,牙一咬就撒开丫子跳下来不就得了,搞得这么矫揉造作。
周一似乎毛病很多,又没脸没皮的开口“怕疼。”
她真想一脚把他踢回他的霜风饭店,他以后就不会疼了。
本来就有急事在身的未灼灼,直接怒了“你你这又是恐高又是怕疼的,那你就先在上面睡一觉吧!”
还没等他再次开口,就俨然跑出了好几米,奈何后面再次传来一身毛病的饶声音。
“没床我睡不着!”
未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