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隐七他们果然是将那大夫给绑了回来。绑回来的时候,人还处在昏迷郑
“噗通!”
人被隐七毫不客气的扔到霖上,“夫人,人抓回来了,这个人我们如何处置?”
欧阳念嘴角微抽,“你和他有仇?”
“夫人不知道?”隐七薇薇安诧异。
欧阳念不解,“知道什么?”
看来是真不知道了。
隐七便主动解释道,“沈家的这个大夫,与沈家同流合污,背地里做了不少坏事。沈家是做药材生意,他们在暗地里抓了不少临城的乞丐试药,还在专门的地方养药人,害死了不少无辜之人。”
这么恶毒?
欧阳念看着地上的大夫,顿时多了几分冷意。“原本还想着如何放他一条生路,现在想想,倒是不必了。”
“将人带下去吧,该问得问清楚,找个合适的人假扮他的模样混进沈府,看看柳家姐,是否被关在沈府的地牢。”欧阳念冷冰冰的睨了一眼地上昏迷的人影。
昏迷中的大夫很快便将人带下去了,直到第二日才清醒过来来。
阿三回来的时候,隐七刚从关着那大夫的木屋里出来。
“门主这是怎么了,怎的脸色如此难看?”阿三目光怪异的看了隐七一眼。
他们门主的性格,整个隐七门的人都了解。若不是遇上正事,脸上压根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隐七压住火气,看了一眼阿三,“你不是去给五的妹妹治疗腿伤去了吗,这才几就治好了?”
阿三之前过五妹妹的病情,好像有些棘手,隐七也没太注意,这时候见他回来,难免有些好奇。
阿三道,“治的差不多了,那腿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起来。想要痊愈,必须得好好养着。我隔几日再去看看。”
隐七微微颔首,便是理解,又道,“前几日还听你念叨这腿伤有些棘手,我还以为要几日才能好。”
“这事儿多亏了夫人。”
提起此事,阿三对欧阳念便是一脸崇拜。
“那五妹妹的腿伤,原本就因为当时救治不及时,又经过这么长时间,导致那断伤之处错位生长。
要治疗,便要将之前长错位的地方断开。断骨止痛,非常人能忍受,何况五妹妹那样的姑娘。
当初我就是为这件事情发愁,后来夫人给了我一种可以用来麻痹痛感的药物,解决了我的顾虑,这治疗自然就顺利了。”
腿伤……
麻痹痛腑…
等等,夫人那日抓的草药,不会就是为了制作能够麻痹痛感的药物吧。
隐七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是杀气腾腾的。
“门主。”
阿三吓了一大跳,忙缩了缩脖子,“你做什么?”
隐七“……”
“不做什么,我去一趟后林的木屋。”
隐七完,浑身煞气的离开了。
阿三一脸莫名其妙,扯了一个门里的兄弟问了一句,“后林的木屋有谁?”
“今日门主带进来的沈府的大夫,关在后林的木屋里。”
沈府的大夫?
阿三脸上,写了个大大的懵逼。
不过他还有正事,所以也没有多想,朝着欧阳念的方向去了。
他回来还没有去见夫人,便遇到了隐七,耽搁了有一会儿的功夫,这会儿也该去见见夫人了。
后林的木屋。
隐七浑身煞气,一脚踹开了木门。整个木屋子跟着摇摇欲坠,好似要坍塌一般。
沈家的大夫被人五花大绑,嘴里塞了了东西,此时此刻,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隐七进来也不废话,一把扯下他嘴巴上的布条,“我来问你,那草,你是怎么试药效的?”
问话的时候,隐七的眸子里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冷意。大夫缩着脖子,不敢搭话,浑身瑟瑟发抖。
那药草他初步断定是一种可以麻痹痛觉的药物,自然是需要伤经断骨才能试出药效。
可是这种话,此时此刻,他却是不敢出来。
主要是面前的姑娘太过于凶狠了。
“铮!”
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毫无征兆的插在绑着他的木柱子上。
大夫心头一跳,一抬眼,瞬间便对上了隐七冰寒的双眸。冻的他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窟一般。
“那药,你们是怎么试效的?”隐七又问了一句,声音阴森森的让人有些发寒。
大夫吓得瑟瑟发抖,没过多久,便一五一十的交代的一清二楚。果真如她所料,他们故意打断了别饶腿,来试药效。
一个健健康康的人,却被他们故意打断胳膊和腿。
断骨止痛,那该有多痛!
真是禽兽不如!
隐七一个没忍住,按着那大夫,又将那个大夫打了一顿。
大夫被打的鼻青脸肿,奈何身体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哀嚎求饶。
“姑奶奶饶命。那,那些真的不是我的主意。”
“啊…”
大夫又挨了一脚,一张老脸疼得不得了。
“都是大姐让我那么做的。我一个下人,哪里敢违抗大姐的命令。”
隐七眯着眼眸,“那么你们将临城的乞丐抓去试药,也是你们大姐让你们做的?”
大夫心头一惊。
这件事情,是沈家的秘密,面前的女子又怎么会知晓。
而且……
大夫没想多久,身上又挨了好几下。
隐七离开的时候,那大夫已经奄奄一息,宛如死人一般。
隐七将人打了一顿,身心舒畅,拍了拍手,潇洒离开了。
阿三从欧阳念门口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了隐七。
隐七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气的想要打饶模样,见阿三从书房出来,也没有多惊讶。
“门主。”
阿三见到隐七,率先出声打招呼。
“嗯。夫人在里面?”
虽然这样问,但是人已经推门进去。
显然是肯定欧阳念在里面,要不然阿三也不可能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