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淮安唇角一勾,这是来闹事的啊!
“报警!”梁淮安沉声道。
庄臣,“……”
您倒是简单粗暴呢,可是人家都没犯事,报警也只是抓起来教育一下,有啥用?
正纠结着,乔诗语已经起身走了过来。
“怎么了?”
庄臣一回头便对上了乔诗语红肿的眼睛,从前先生舍不得看乔诗语掉一根头发,若是看见太太哭的眼睛都肿了,先生一定伤心死了。
不敢再说,庄臣慌忙摇头。
“没,没什么。”
“别骗我了,我都听见了!你带我出去,我去见见他!”
庄臣张了张嘴,“好吧!”
乔诗语转身去深情的抚摸了那骨灰盒一把,“老公,没有你保护我了。所以,我要坚强起来。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了!”
……
外面的客厅,乔诗语过去的时候,外面已经坐了一圈人。
宫老爷子的这位远房亲戚,其实说起来,也算是直系亲属。这是宫老爷子的堂弟,也就是宫洺的爷爷的兄弟家的后代。
只是当年,宫家的家规有规定。只有继承宫家的家业的人,才可以住在宫家。拥有宫家的继承权,其他的人全部都要分出去。
并且,在外面也不允许以远东集团的身份出现。
因此,爷爷的这位兄弟就被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