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手掌在那一堆的资料上面用力一拍，寒声问道：“你们是说，我们现在掌握的所有关于创华的资料信息，在去年的二季度，就已经开始出现了？”

肖正恩点头：“没错，我们彻查了今年和去年的所有资料，发现从去年二季度开始，这些资料和信息，就开始逐渐变得有些趋同了，也就是说，一季度存档资料，我们还能够看得出来，和二季度的资料是有区别的，似乎有人在那些资料上面更改了不少的数据和信息。”

黄俊昊暴喝：“数据信息这些是可以随便更改掉的吗？”

肖正恩回答说道：“黄总，如果将一个集团所有的资料信息重新做一套全新的，那这些资料就会变成真的了，我们根本无从查起，如果现在不是因为我们收购了创华几家下属公司，可以从这几家下属公司提供的真实材料上拿出一个对比来的话，我们一样断定不了，这些资料就是假的，即使人家创华的老板站出来说那就是真实的数据资料，我们在没有佐证，没有最真实最直接的数据支持之下，也不得不承认，假的就是真的。”

肖天恩最后一句话“假的就是真的”，让黄俊昊的脑子里面嗡地一下响了起来。

这话耳熟，好像在前段时间里面听过类似的话，黄俊昊可以确定。

他微微闭了一下双眼，陷入了回忆之中。

肖天恩和郭书兰看到他的模样，以为他发生什么事情了，同时惊呼了一句：“黄总！”

黄俊昊闭着眼睛举起手，凌空对他们摆动了一下，示意他们不要打乱了自己的思维。

他的脑子里面一直还在回响着“假的就是真的”这句话。

虽然是肖天恩口中说出来的，可是黄俊昊肯定不是在肖天恩嘴里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话的。

一秒，十秒，三十秒......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接近五分钟的闭目思索之后，黄俊昊忽然睁开了双眼，而且睁得跟铜铃一般巨大。

他露出震惊的神色，虽然是看着肖天恩他们两人，可是，他绝对不是因为听到了他们的叫唤声，或者他们说的话而露出这一种震惊神色的。

“黄总，你没事吧？”肖天恩皱眉问道。

“是他！”

黄俊昊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肖天恩两人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但是黄俊昊紧跟着露出来的惊讶骇异之色，更加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起来了。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黄俊昊露出来过这样的神色挂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