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信息和病情，医院肯定会拿给QY医生看的。

是他自己太敏感。

“就因为我救了肖奶奶，你就认为我是一个合格的医生，好医生？”，这未免太片面了，难道肖默成是故意在讨好她。

“不是，是医德。”

医院里其他的医生不敢主刀，害怕承担风险，肖默成也是明白其中原因的，说白了。

人都是自私的。

“其实，我还是要谢谢你，奶奶对于我来说很重要”，肖默成父母去世的早，没有肖奶奶，就没有现在的他和肖家。

肖奶奶一个人撑起整个家族，是很不容易的，前有狼后有虎，各种势力虎视眈眈。

肖默成接管后，大刀阔斧，残忍狠辣，才有了肖氏的今天，在鳄鱼的世界，你只有成为巨鳄，才能不被吃掉。

成为巨鳄的条件，就是不断的吞并对手。

这些话语，肖默成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今天居然对着一个陌生的医生，有倾诉的意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曲意想了一下：“奶奶对你很重要，比你未婚妻还重要吗？”

曲意就是好奇，同时也想知道曲婉在肖默成心里的价值，以后，她肯定会对付曲氏的。

肖默成会竭尽所能的帮助曲婉吗？

虽然被打过一次脸，曲意还是想要试探，肖氏如果倾尽所有，她想要拿回曲氏，就是难上加难。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你对我未婚妻很感兴趣？”，这一会时间，QY医生居然提了两次，肖默成不得不引起注意。

“我就随便问问，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吗？”，曲意装着不经意，希望肖默成不要看出破绽。

帽子，口罩都带好了，嗓音也是捏着的，和肖默成还没有面对面，在加上灯光昏暗。

曲意感觉肖默成是看不出来自己的。

“你不想说就算了？”，曲意也不勉强。

“不是不想说？”，肖默成沉默了一会：“总感觉她很以前不一样了。”

“腻了？”

男人都喜新厌旧，曲意虽然讨厌渣男，但对方是曲婉，她心里是有一分窃喜的，只要肖默成不助力曲氏。

她就有办法轻松拿下。

计划了五年，无论如何都要完成妈妈的遗愿。

“不是，知道她不是······？”，肖默成看向曲意。

“不是什么？”，曲意赶紧问，最讨厌话说一半了。

“不是”，妓女两个字，肖默成当着曲意的面说不出口：“是我强要了她。”

“是五年前吗？”，曲意的声音瞬间大了很多，她想到了自己：“房间一片黑暗。”

“你怎么了？”

肖默成看着曲意，她的反应太奇怪了，四目相对，曲意黑亮的眸子里涌现出复杂的情绪。

无奈，惹人怜惜。

又悲痛。

水雾濛濛，她哭了。

肖默成震惊，不忍，内心深处好似缺了一道口子，他忍不住伸手为曲意擦眼泪：“你经历过吗？”

“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