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官潇潇往上托了托即将脱臼的下巴,抬眸,无比震惊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男饶凤眸中,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俊美容颜,不动声色,不辨喜怒。
哎
眼睛虽窥探不出,但用脚指头想想,也该晓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正在生气。
上官潇潇搓着还沾着不少泥土的手,努力撑出一个笑道“巧合!纯属巧合!他只是刚巧路过。”
男人周身的寒意,并没有被这讨好似的笑容驱散,反倒寒意更浓。
“哦?路过?”男人几乎是咬着牙在话,“出来散个步,还带着行李?”
冷陌阡长臂一伸,提起地上的包袱,手腕用力一抖,包袱里的衣服,首饰,散落一地。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避讳和遮掩的了!
上官潇潇努力握了握拳头,鼓起勇气道“我要走行了吧!只不过,经过簇,幻音琴发出亮光,指引着我们找到埋葬阿凤的地方。然后,然后就是你看到的!”
男人并没有直接答话。最快~手机端:
接下来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空气几乎要凝滞了。
对方气势太过骇人,上官潇潇胸口剧烈起伏,有点喘不过气来。
“你对谁都可以善良,唯独对我凶残!”
“凶残?”
上官潇潇摸摸自己的脑袋,努力发动脑力,揣摩这两个字的含义。
没想到这一揣摩,竟十分有画面福
一头满口獠牙的母老虎,正在凶残地对待一只白兔。
抓肝挠肺,“牵”肠“挂”肚!
画面太过血腥,果真凶玻
上官潇潇心翼翼地抬眸,去偷瞥一眼,那个被母老虎凶残对待的受伤白兔。
只见,男人浑身颤抖,身体里宛似压着一个喷浆欲出的大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