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刚刚二十出头,可心智放在如下这个时代,也足够比拟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了吧。
龙伯瞅了瞅阴沉的空,捋了捋胡须,哀叹一声道“要下暴雨咯!”
冷陌阡斟了一杯酒,对龙伯道“要不要喝一杯?”
龙伯呵呵一笑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你是该好好喝一杯。不过,这酒,只能醉一时,可不能醉一世哈!看得出,你对那丫头是动了真情的,以你的智谋,想要留下一个姑娘还不简单,又何必在此上演这出苦情戏?”
正是因为太爱了,所以才不愿意强求。
只是,这样的话,又何必对别人讲?
冷陌阡淡淡地道“这是陈年佳酿君不醉,一两白银一两酒,你确定不喝?”
龙伯呵呵一笑,赶紧护起酒杯,口口啜着“好酒!好酒!”
龙伯再次忧心忡忡地望了望外面阴沉的,话外有话道“这又要下雨了!”
冷陌阡见龙伯接连重复了两遍,不好再装做听不懂弦外之音,啜了口酒道“龙伯,心疼了?”
“外面跪着的可都是我的徒子徒孙!”龙伯顿了顿道,“我这不光是心疼自己的徒子徒孙,也是为你四皇子的名声着想。你兢兢业业这么多年,赚的好名声,我看迟早得被那个丫头给败坏败光。”
冷陌阡面色一沉道“我哪里有什么好名声?冷血,冷酷,如果也算什么好名声的话。”
龙伯摆了摆手道“你在朝堂上铁血无情,在战场上杀伐果断,那是对敌,在老百姓心中,你的名声还是很不错的。只是,如今你却要为了女子,不惜与众人反目,与民意相悖,力保一个杀人犯,啧啧,会不会落个沉迷美色的昏聩之名就不好咯!”
冷陌阡淡淡一笑道“沉迷美色,呵呵,昏聩之名?此名声有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