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诊完脉,提着药箱往外走。
陆蝴等人围住大夫,询问病情。
大夫捋捋山羊胡子道“贵千金,疲劳过度,精血不足,导致气血凝滞,神志模糊,昏迷不醒。”
上官南霜急道“这可咋整?”
大夫再次捋捋山羊胡子道“夫人,莫急,莫急。贵千金,只需要静心修养,不日便可痊愈。只是——”
陆蝴道“大夫,您直说便是。”
大夫继续捋着胡子道“近期,贵千金一定要注意保持情绪稳定,莫要大喜大悲,更忌刺激。贵千金所中的怪毒,待服下太医院研制出的解药后,老夫,再来诊脉。”
大夫言罢,提起药箱就走。
上官叶青道“大夫,不给开个方子吗?”
大夫摆摆手道“不用了,多吃点好的,就成。”
红姐从门缝处退回,向床上的上官潇潇汇报外面的情况。
上官潇潇躺在床上,长叹道“唉——有钱能使鬼推磨啊!钱是王八蛋,可长得是真好看!有银子就是好办事,看来,接下来要考虑一下怎么扩充一下钱包了。”
门外的点点忽然高声道“老夫人,您慢点!我给您开门。”
信号一出,上官潇潇赶紧闭目装昏。
陆蝴等人鱼贯而入。
老太太看着“昏死”过去的外孙女,面如白纸,唇无血色,心疼不已。
老太太一边抹眼泪,一边伸手去摸上官潇潇的脸。
红姐想制止,但已然为时已晚。
老太太手指上沾了不少白色粉末。
古代的化妆品,就是不能和现代工艺品相媲美。
什么时候,不抹黄粉,改抹白的了?
知女莫若母,上官南霜最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伸手一探,就将上官潇潇从床上给提了起来。
“还给老娘装死人?!”
这吼声堪比河东狮吼。
“妈,娘,亲娘,我错了,嘿——我错了——”
“你给我滚过来!”
“我滚过去,你能不打我吗?”
“不能!”
“那我不过去!但我可以滚!”
“你敢滚,老娘就打废你两条腿!”
“娘!你打废我两条腿,以后,我就只能滚了!”
“你少贫!你给我过来!”
“我又不傻,我为什么要过去?”
上官南霜见上官潇潇和个泥鳅似的,怎么抓都抓不住,气急败坏地抄起一根鸡毛掸子。
房间内瞬间鸡飞狗跳,鸡毛乱飞。
陆蝴却在上官潇潇的辗转腾挪之间,看到了一个练武的好苗子。
深更半夜,太子爷冷陌阡驾临上官府邸。
尽管冷陌阡已经着通传之人,不必惊动各屋贵人。
可是,上官宅院,还是瞬间灯火通明。
齐刷刷地跪了一地的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冷陌阡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上官潇潇送药。
上官潇潇也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接圣旨般接过解药。
冷陌阡嘱咐道“用温水冲服,半个时辰后,让沈太医再给把把脉。”
沈太医?
没见沈浪跟来啊?
上官潇潇抻长了脖子往冷陌阡身后的随从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