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已然被冷箭射成了一只被碾平的刺猬。
柳潇潇避开锐利的箭头,推了推门,门没开。
柳潇潇心底腾起一股不祥之感。
再推了推门,门还是没开!
这是被反锁了!
穷人家的门,质量一向都不咋滴。
柳潇潇牟足了劲,想狠狠地踹上两脚,但伸出去的脚丫子,在看到闪着寒光的箭头时,很理智地收了回去。
柳潇潇四处搜罗,可以砸门的工具。
浓烟之中,很难寻摸顺手的玩意。
于是乎,柳潇潇只能拿护身的圆木桌子狠狠砸去。
砸!
砸!
再砸!
“哐啷”一声,桌子腿断了!
真是该断的不断,不该断的断了!
浓烟滚滚,火舌逼人。
柳潇潇扔掉半截桌子腿,顺手扯掉自己的一件外衫,往刚刚放桌子的方位摸了过去。
刚刚用桌子挡箭的时候,桌子上的茶壶摔碎在了地上。
柳潇潇用衣衫包住口鼻,匍匐前行。
浓烟滚滚,看不清东西。
柳潇潇的手被摔碎的碎瓷片扎破了皮。
柳潇潇吃痛的“嘶嘶”了两声,继续用手摸索,终于摸到了水渍。
柳潇潇用衣衫将地上的水吸干,然后用打湿的衣衫,捂住口鼻,继续匍匐前行。柳潇潇爬行到一个狭小的墙角,将周边的易燃物清理到远处。自己周身一米范围之内,不再用易燃物品。
完成这些工作之后,柳潇潇死命的捂住口鼻,保存体力,不再乱动。
现在,她唯一的生路,就是等待外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