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清云让它解释,金整条蛇都不好了!
“嘶嘶嘶!”你咋不笑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
“嘶嘶嘶嘶”你跟那个白脸干啥了?身上全是他的味儿,难闻死了!
沈清云“……”
她如今已经跟金结契,自然是能听得懂它在什么,即使它的是蛇语。
她蹲下身,拍拍金的大脑袋,“我不是跟你了我要给他疗伤吗?而且是你自己不跟我一起去的,可不是我不让你去的。”
不过金不去确实方便了她对白颜动手动脚。
如果金真的在一旁瞅着,她可能什么都干不了……
听到沈清云的解释,金愣住了。
对哦!好像是它自己不愿意去的……
见金陷入沉思,沈清云趁机道“所以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解释,这!”她指了指嫖上来的鱼虾尸体,“是怎么一回事啊?”
金先是一呆,随即就很理直气壮,“嘶嘶嘶嘶!”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是它们太弱了,我就是想玩玩水,它们自己就挂了!
雨我无瓜!
厚颜无耻的样子深得沈清云的真传。
沈清云摇摇头。
算了。
左不过就是一些鱼虾,死了就死了,她总不能因为这些玩意儿就把金揍一顿。
“前院,为什么会有我哥的血?有什么人来过吗?”
听到她这么问,金当即就心虚了。
沈清轩是它打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