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朕来。”皇上起身前往内室。
镇远侯立即跟了上去。
皇上和镇远侯一走,殿内的气氛也变得缓和了一些。
这一下,换皇后有些担忧了。
镇远侯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深得皇上的重用。
近来,北境的战事又很胶着,皇上派不派罗恒前去北境还是未知。
镇远侯肯定是为了罗贵妃的事情而来。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为罗贵妃洗脱罪名的法子。
时间缓缓流淌,无人知道,镇远侯和皇上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突然,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接着,皇上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拿起案上的奏折摔到罗恒的身上。
罗恒吓得立即跪了下去。
“好好瞧瞧这些奏折!朕竟然不知道你们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满朝文武当中!朕最痛恨的就是结党营私!你们好大的胆子!”
“皇上,臣绝对不敢结党营私!”罗恒立即辩解。
镇远侯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和罗恒跪在一起,“皇上,臣有罪!”
罗恒愣了一下。
什么罪?结党营私吗?
父亲是疯了不成?
怎么什么罪名都敢认?
他们不是来禀报淮阳王谋逆的吗?
而且,他们已经查到证据了!淮阳王秘密调兵,那些私兵都已经快到达帝都了!
“你是有罪!瞧瞧你养出来的好儿子、好女儿!”皇上指着镇远侯的鼻子怒骂。
罗贵妃也懵了,父亲和哥哥难道不是来替她解围的吗?
怎么感觉,他们一来皇上反而更加生气了!
“罗贵妃纵容宫人在世子府的宴席上投毒,差点害死三皇子,废黜贵妃之位,打入冷宫!四皇子封为静王,出宫建府,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入朝参政!”
“皇上!臣妾冤枉!”罗贵妃大声喊道。
就算要定罪,惩罚她一个人就好了,这件事情怎么还牵连上了四皇子?
四皇子被封为静王,又不得再入朝参政,这就等于直接宣告他与太子之位无缘了吗!
父亲究竟和皇上说了什么?惹得皇上龙颜大怒!
“再喊冤枉,直接去廷尉府的大狱,看你到底冤不冤!”皇上怒喝一声。
罗贵妃吓得脸色惨白,一个字也不敢再说了。
“镇远侯年纪大了,从明日起便在侯府颐养天年吧!”皇上说完,目光落在萧晏安的身上,唤了一声:“萧晏安。”
“臣在。”萧晏安立即拱手待命。
皇上没有说话,而是大步朝外走去。
萧晏安朝纪初禾看了一眼,立即跟上。
殿内只剩下皇后,纪初禾和鲁鸿儒三人。
“杀人真凶还查不查?”鲁鸿儒也懵了。
皇上这都定案了,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