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无比弱小。

什么也做不了。

好在大毛没有一直用狗爪子摁着不死玄蛇，只是对其略施惩戒，很快就把狗爪子给移开了。

痛楚顷刻消散。

不死玄蛇呼吸急促，满头满脸皆是冷汗。

一张脸白的吓人。

她眼神极为恐惧的看着大毛。

“我......我......”

大毛面无表情。

“现在你可以好好说话了吧？”

“是是是！”

不死玄蛇如梦初醒，连连点头。

“刚才是小妖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恕罪！”

大毛撇撇嘴。

不死玄蛇也没有多说废话，赶紧把自己刚才所见如实相告。

“小妖......刚才看见了一颗心，就被锁在这座山的深处！”

听到不死玄蛇这么说，大毛微微眯眼。

“然后呢？”

“小妖修为浅薄，也只是偶然间才看到这一幕，并没有其他了。”

不死玄蛇赶忙回答。

生怕回答的慢了一些，就会惹得大毛不高兴。

“那你是让我动手抹去你的记忆，还是你自己抹去这段记忆？”

大毛淡淡问道。

“啊？”

不死玄蛇一脸愕然。

这么严重的吗？

我不过是无意间看到了这一幕而已，其他啥也没干，更加不知道这山底之下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这样都要抹去我的记忆吗？

“前辈，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