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再一次亮起，一切又回到了开头。

“快点，将那宝珠交出来……”

“不行，这可是我们发现的……”

“哈哈，凭什么？你说凭什么……”

“无耻！你也是前辈……”

“哈哈，何止是有毒啊？这可是老夫专门研究出来的毒药……”

一幕幕同样的场景，一次次同样的发言，林变甚至害怕，自己再看几次就会背了。

周梓倩也看出了林变的无奈，问道“你之前都怎么试的？试过几次？”

“带上刚才这次一共是两次，现在放的第三遍。”林变说，“第一次我第一时间就出手帮了这些青衣人的忙，结果立刻重来，第二次你也看到了，我杀了那个叫小妖的，一样不行……我现在甚至连我应该帮哪一边都不知道。”

“如果你不出手，赢的会是那个小妖……”周梓倩低声道，“如果可你出手不管帮哪边都不行……还是说，这一题并不是要让你站出来帮哪一边？”

“什么意思？”林变问。

“也许人家从来都没有要你做过选择呢？”周梓倩一副已经顿悟了的样子。

“可是，上次我也是等到最后才出手的，刚才如果我不出手，结果肯定就是这个小妖打败了黑衣人一伙，到头来我们连他们说的那个什么宝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林变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是不是有些主观了？”周梓倩道，“所谓宝物应该可以是任何形式任何媒介的，不一定就非要是什么金银，也许……也许可以是一段历史，也许可以是一门武功，也许甚至是一位祖先来不及说出的遗言呢？”

周梓倩的话彻底把林变给说蒙了，回过神来的林变豁然开朗，笑道“这一次我肯定是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周梓倩忙问。

“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答题才能通过的考试，而是一个训练场……”林变说，“我每次都是偷袭，瞬间射杀敌人，但如果我和他们过招呢？”

“如果不速战速决，吃亏的应该是你。”周梓倩道，“毕竟他们只是投影，一来并不会累，二来就算被杀，整个影片重播就可以了。”

“对！”林变点了点头，“所以我猜，这是给习武之人过招用的训练室。”

“训练室？怎么训练？”周梓倩问。

林变说“你不是记住了这个叫小妖的人所有的招式吗？那你就和他站成重合，与他一起攻击对手。”

“这有什么意义？”周梓倩一时间无法理解。

“你见没见过？很多小孩子刚学画画，都喜欢用很薄很透明的纸盖在别的图上，然后沿着底下的图来描，刚学写字的人，也会用一些立体模板练字。”林变说。

“那也太太初级了吧？”周梓倩立刻道，“但凡学过几年画画的人，还有几个人在那儿描？这几乎是纯粹的启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