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终究没出息地落了下来。
傍晚,姚琳约她出去喝酒。
两人约了家清吧,餐食上桌,余薇没什么胃口。
姚琳把整理好的照片递给余薇,“虽然那些报道撤得快,不过我托关系要到了照片,如果你打算跟宴文洲离婚,这些照片肯定能帮你多分他一些财产。”
照片没有打马赛克,虽然只有宴文洲的几个侧影,却也能确定是他。
新闻报道撤得很及时,只是小范围的传播而已。
如果她真的跟宴文洲对簿公堂,把事情闹得难看,宴家不会放过余家。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只有有钱有权的人才有资格谈公平。
“你问过宴文洲没有,他怎么说?”
余薇摇摇头,她没有给宴文洲打过电话,也没有打电话质问过他。
姚琳不解,“薇薇,你到底怎么想的?宴文洲如果真的跟文思雅......你难道还不跟他离婚吗?”
打下那份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把握宴文洲会同意。
她没有强大到可以为她撑腰的娘家,也没有宴文洲的爱做依仗去得到他的一份歉疚。
就算他真的出轨,只要他不同意,离婚对她而言难如登天。
只不过,她至少还有一个筹码。
余薇收起那些照片,他最舍不得文思雅受委屈。
两个人都没什么胃口,没吃多少东西,姚琳见她没喝酒,担忧地看着她,“身体还是不舒服?车祸后遗症?”
余薇犹豫了一下,“姚琳,我怀孕了。”
“宴文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