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就像谦儿说的那样,我们宁家不缺那点钱,你就收下吧!钱再多也不及母女情深,也不及你对亡母的那份念想。”
她的话让今安本该坚强的泪水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
宁时谦和她母亲知道她真的压抑太久了。
他们也没去安慰她和打扰她,这个时候他们能做的就是静静地,不说话,给她时间和空间发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今安才收住了眼泪,她将盒子盖上,缓缓推给宁母,这个举动让她和宁时谦惊讶了。
“安安,你这是...”
今安吸了一口气,重新整理好情绪之后才开口道:“伯母,谢谢您的好意,今安心领了,可是,这条项链毕竟是您花了两千万买下来的,今安实在不忍收下。”
说完,她不给对方插话的机会,接着说:“今安希望伯母能替我保管好母亲的遗物,待到今安能挣足这两千万再来赎它。”
“安安,你这是何必呢?”
宁母还是想劝她,她一个小小的姑娘,在哪儿能挣得这两千万?
“伯母,我心意已决。”
看到她眼睛的傲气和坚决,宁母也不好再阻拦什么,只得答应了她的请求。
“好吧,那我先替你保管着,你想要是随时来找我。”
“谢谢伯母成全。”
今安站起来向宁母和宁时谦深深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以表示自己的满满的谢意。
过后,宁时谦将今安那天晚上的所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温谨深,他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我现在才觉得这个路今安这些举动才真的算得上是一个大小姐,相比之下,我终于知道那个路思兰当年为何要抛弃你了。”
宁时谦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尚卿站在一边对温谨深说:“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让时谦去竞价,还拿宁夫人当幌子,就是为了替她买下那条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翡翠项链?”
“怕什么?两千万而已,对于谨深来说,小问题,是吧!谨深。”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一口气喊了两千万的。”
温谨深拿起茶杯就想给宁时谦扔过去。
“我这不是怕你那个路思兰还是要那条项链嘛!所以喊到两千万,这个价钱,她就算是想,也不好意思要了。”
尚卿只是叹了口气:“温谨深啊温谨深,你呀,明明是自己花了大价钱买了路今安的最在意,可偏偏这个人情让宁时谦得了。”
“这是我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