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兰先是到大厅喝了些酒,把自己装作一个为了爱情伤心欲绝,悔不当初来这里忏悔的姑娘,她小心翼翼的来到温谨深和宁时谦的包厢,表现出一副走错包厢的表情开了门。
见到里面只有温谨深一个人,并没有红姐口中的宁时谦,她心想:刚才还在想,怎么将这个宁时谦弄走,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了。
她装作一副喝醉酒的样子,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走到温谨深的身边,打量了四周,然后双手捧起他的脸,一脸妩媚地对他说:“阿尧,我这是在做梦吗?真的是你吗?”
温谨深确实也闻到了她身上浓浓的酒意,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路思兰见他不说话,于是又将手从他脸上移开,一脸丧气地自言自语:“不可能的,怎么会是阿尧呢?他不会原谅我的,不会原谅我的。”
说罢,她端起桌上的杯子,倒了酒喝了下去。
“阿尧,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曾经我们是那么相爱,都怪我,如果当初我能跪下来求路今安不要告状,当初我勇敢一点,我们也不会分手,你不原谅我我理解。”
温谨深听着她深情的哭诉,不得不说,路思兰的演技真的很好,感情真挚,撒谎也一点都不脸红,她骗不了所有人,却偏偏骗得了温谨深,因为她是他的初恋,是他真真正正爱过了女子。
“尽管我苦苦央求她不要告诉我爸妈,可是她还是让他们知道了,我被关了禁闭,还被父亲狠狠打了一顿,当我出来的时候,满世界的找你,却怎么也找不到,五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看。”
她重新转过脸,低着头,将自己后脑勺伸到温谨深眼前,扒着头发密林出一块没有一根头发的地方说:“看见这块秃的地方吗?我每想你一次,就拔掉自己一根头发,现在这里已经长不出头发了。”
只有路思兰知道这个地方是怎么秃的,小时候为了嫁祸路今安,她拿起石头往自己后脑勺砸,缝了很多针,之后那个地方再也长不出头发,今安因此还被路允承打了个半死,关了好几个星期禁闭。
路思兰在包厢哭得撕心裂肺,温谨深看着她,心里难受得不行。
“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温谨深伸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他发誓他要好好爱这个女人。
浅夏被王老板灌醉,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她跌跌撞撞跑出来,王老板紧追其后。
“小姑娘,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休息了。”
对方揽着她,趁机揩油。
浅夏挣脱着,她虽然很想要那女主的位置,但是她还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
“装什么清纯,又不是没被人玩过,在我这儿还装清高,臭不要脸的女人。”
看她挣扎着,王老板当即甩了个巴掌过去。
脸上火辣辣的疼,浅夏冷冷地看着他,也回了个巴掌过去,对方放开钳制她的手,浅夏随即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骂道:“你个人渣。”
然后撒腿就跑。
她跑去洗手间,再一次和宁时谦撞了个满怀。
宁时谦定睛看着这个女孩,笑出了声,“这位浅夏小姐,怎么每次遇见你不是在洗手间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啊!你是不是故意跟踪我,想跟我来个邂逅啊?”
“呸,你以为你是谁?也值得本姑娘跟踪你,还...还和你邂逅,你枕头在垫高一点嘛!”
浅夏喝醉了酒,说话做事都有点耍酒疯的样子,她慢慢靠近宁时谦,满身的酒味扑鼻而来,对方闻着不停地摆了摆手。
“一个姑娘家,喝那么多酒成何体统?”
“你管我?我爱怎么喝怎么喝,倒是你,莫不是你跟踪我,你不是喜欢我吧!”
她眯着眼睛,眼神中带着疑惑,同时她又以警告的口吻对宁时谦说:“我告诉你,我是有男朋友的,他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有钱,还比你温柔,你别想打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