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叫了出来。
“对对,就是这样,叫吧!就这样叫,越叫我就越兴奋,哈哈哈。”
浅夏不停地抗拒,不停地挣扎,可是她一个小女子怎么抵得过身强力壮的男人。
男人丝毫不顾她的哀叫,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动物,怎么会有同情。
“啊...”
“这女人居然是个雏!”
男人惊讶着,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碰到个雏,他越发的兴奋。
“大哥,你好了到我们,我们也想尝尝这么个美貌的女人身体身什么味道。”
又是一声惨叫,浅夏落泪了,她守了二十多了清白之身就在今夜没有了,她哭了,无声地哭了,眼泪一颗一颗地落在沙发上,她恨,她恨路今安,也恨这些让她失了清白的人。
她强忍着,忍者着地狱般的折磨。
“大哥,这个女人怎么办?”
完事之后,三个男人看着沙发上满脸泪痕的女人,眼睛里没有一点点怜惜。
“管他了,就丢在这儿,我们走。”
那个被称作大哥的吐了一口口水,离开了包间。
浅夏生无可恋,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躺在沙发上,像极了那些陪睡的小姐,航脏。
离开后的皓冉一路跑到马路边,夜间的南城,被台风洗过后变得满目疮痍,街道旁的树木早就被台风拦腰折断,路边的街灯时而亮,时而不亮,防护栏被台风吹到几米远,可即使如此,街边那些做生意,开门面的彩灯依旧发出夺目的光,城市的高楼大厦闪烁着五颜六色的霓虹,马路上没什么车辆,皓冉站在路边,看着对面的红绿灯,思绪万千。
“我不该就这样出来,浅夏一个人在那里,那个地方鱼龙混杂的,万一遇到歹人...”
他不敢想下去,可是道德和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回去。
于是,转身,他又跑回了那酒吧的包间。
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浅夏,身上盖着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大红色连衣裙,勉强遮住了那些地方,周围都是打碎的酒瓶碎片,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她静静躺在那里。
地上是醒目的一摊鲜血。
他赶紧跑过去,看着她手腕上被割的伤痕,再看看她此刻痛苦的神情,皓冉知道在他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喂!120吗?这里有人割腕自杀了,请你们赶紧过来,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