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深感自己被路今安欺骗,于是一个人来到酒吧买醉。
南城的夜晚就像一个不夜天城,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夜黑被这霞光遮盖,灯火将这个城市照的如同白昼,万家灯火,齐名绽放。
她独自一人来到红玫瑰酒吧,这家酒吧是宁氏名下的产业,也是全南城最大,最具特色的酒吧之一。
她向柜台要了一杯威士忌,抬头一饮而尽。,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猛的喝一杯酒,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不远处走来了几个吊儿郎当的小混子,其中带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叔,穿着白色背心,花裤衩,拖着一双人字拖,脖子上戴着铁链那么粗的一根金项链,大拇指上是戴着翡翠绿的指板,叼着一根雪茄,耳朵后面还别着一根香烟,同样的有油光满面,让人作呕。
“小姑娘,一个人?”
浅夏抬眼看着他,冷冷地发出一个字:“滚”
谁知道那个领头的小混混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放声大笑道:“听见没有,这小美人而叫我滚呢!”
“大哥,这小姑娘长得挺水灵的。”
跟在小混混身后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胡渣爬满了他的嘴,皮肤黝黑,头发油的发亮。
小混混乐不开怀,他往自己身上搓了搓手,伸手想去勾浅夏的下颚,却被她一杯子砸在手上,瞬间鲜血从手背上流出,小混混疼的直叫。
“他娘的,这个臭娘们儿,敢打老子,知不知道我是谁?”
浅夏并没有理他,转身准备离开。
小混混哪能就这么放走她,他追上去一把扯过浅夏的头发,将她拖到吧台前,浅夏一只手拽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对小混混拳打脚踢,“你这个狗东西,放开我。”
“狗东西?哈哈!一会儿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狗东西,兄弟们,给我绑了,一会儿让大家尝尝这么个水嫩的姑娘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身后的那些弟兄们一听到这话,个个都像是一匹饿狼一样,直勾勾地看着浅夏。
说着,便有一个身强体壮的将浅夏扛在肩上。
浅夏拼了命的挣扎,大喊救命,可是这个酒吧人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更何况这里每天晚上都会有像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被欺负,谁会多管闲事。
喊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马上就要离开酒吧了,她不停对扛着她的人拳打脚踢,奈何对方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现在在红玫瑰,有什么事等我回去了再说。”
宁时谦打着电话刚好走进酒吧里,浅夏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她记得这个声音,是宁时谦。
她扯开嗓子喊道:“宁时谦,救我啊!宁总,救命啊!宁总。”
小混混听到她喊宁时谦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臭婊子,你以为把宁时谦搬出来我就会放了你吗?你会认识宁时谦?笑话,给我带走。”
“等等。”
一道声音从这群人的背后传来,浅夏知道那是宁时谦。
“不知道这位姑娘怎么得罪你了?”
小混混赶紧给扛浅夏的人使眼色,让他赶紧将人放下来。
宁时谦站在小混混的面前,和颜悦色的问道,虽然他对小混混报以微笑,可是这微笑在对方看来就是一道死刑令。
“宁总,好巧啊!在这儿遇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