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是知道的,我西门家,干得是药坊的买卖,哪来的什么绣坊?”

“这老头的孙女,怎么能证明是进了我家?说不定他家太穷,他孙女自己跑了,或者是他孙女自己卖身去了青楼,他孙女去了别的县城讨生活?总不能是个人丢了,就得赖我吧?”

“再说了,这年头,荒郊野岭死一两个人再正常不过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孙女死了,想来讹我一笔?”

西门庆一脸委屈的模样,根本不把那些诉状上的东西当回事。

“你胡说!我孙女就是去了你西门家!我看着她上了有你西门家的车队!”

周老汉特别激动。

“老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认字么?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家的车队?”

“我,我,我虽然识字不多,但西门两个字还是认识的!我孙女就在你们府上,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看看!”

“笑话,先别说有没有这个人,就算有,我西门庆的府邸,是你一个乡巴佬想进就进的?说你孙女在我府上,你有证据吗?除了你所谓的亲眼见到,还有别人看到吗?人证物证你都没有,你就敢告我?”

“大人,这个刁民分明就是想污蔑我的清白,我西门庆,每年都给县衙捐了不少银子,可是实打实的大善人,这么被人凭空污蔑,可是会伤了我这一片赤诚的心啊!”

西门庆一副“他被冤枉”的样子,看着武松特别火大。

“周老汉,你可有别的证据。”

县令听了之后,对周老汉说道。

“大人,草民真得不敢欺骗大人啊,证据,还要什么证据啊,草民亲眼看着她上了西门家的车队,那个标志我绝对不会认错,草民就想见见我孙女,这都不行嘛!”

周老汉直接跪了下来,以头抢地,悲愤不已:“为什么爷爷想见孙女,现在都要证据,我可怜的孙女,她到底怎么了啊!”

“大人,看这老汉的样子,不像是作假,请让属下带人去西门庆府上查一下,如果真得没有……”

武松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还没等他说完,县尉就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