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在枪法上天赋过人,软枪硬枪都行,进过周侗传授之后,更是把林家枪的一些弱点进行了完善,让整套枪法更有威力。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做到禁军枪棒教头的位置。

只不过,周侗一直没有让林冲正式磕头拜师,据说是因为当年林冲父亲正是为周侗挡枪才阵亡,所以周侗心里有愧。但周侗门下大师兄的位置,一直都是留给林冲的。

哪怕后来听说收了一个叫卢俊义的后生,对外也说是二弟子。

而现在,眼前这人,居然是周侗门下的三弟子!

“家师铁臂膀周侗,大师兄东京豹子头林冲,二师兄河北玉麒麟卢俊义,在下太原擎天柱任原,还有一个小师弟,叫岳飞,年纪还小,是师父的关门弟子。”

“师兄,师弟等你等了很久了啊!”

任原非常认真地和林冲说道。

“师兄来我梁山,真得就和来自己家一样,有啥委屈有啥愤恨,都可以和师弟讲,别再遮遮掩掩了,拿出刚才比试时的气势啊师兄!”

“至于高俅和他那个螟蛉子,师兄别担心,朝廷不给的公道,师弟的梁山给!朝廷不罚的贪官污吏,师弟的梁山罚!朝廷不杀的渣滓败类,师弟的梁山杀!”

“一句话,师弟的梁山泊,替天行道,惩奸除恶!”

“这世道既然是黑的!那师弟就亲手打造一个朗朗乾坤!”

“师兄,你到这儿,就等于到家了。”

“扑通!”

林冲听完这话之后,直接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吓得任原赶紧上前扶起他。

哪有师兄跪师弟的,这不是折寿嘛!赶紧起来!

“师弟!师兄,师兄苦啊!!”

林冲一把搂住任原,虎目泛红,鼻腔发酸,两行男儿泪冲破眼关,跟不要钱似的往下直流!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林冲这一哭,似乎要把这小半年所有的经历,所有委屈,所有的不如意,都发泄出来!

“师兄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任原拍打着林冲的后背,轻声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