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行业都变得萧条。甚至花满楼的姑娘,之前营生应该是赚的最多的。
但是最近都变得沧桑了。
没有客人接不说,他们那种店的营生,客人本该大大方方才是,应当是汴京最大的业绩才是。
但是才半个月,发现一个硕大、最为豪华的花满楼,无数朝廷大人进去休息吃饭的花满楼,赚的钱竟然比不上汴京沈珍珠的卤肉铺。
更何况沈珍珠还有鱼档、还有聚宝阁......
汴京女子、男子亦或是买菜做饭的人,好似都成为了沈珍珠的客人。
总而言之,沈珍珠也在很短的时间,在汴京有了姓名。
甚至因为吃猪大肠这种事情,皇上还特意找了谢恒远过去说话。
皇上坐在谢府的楼阁之中,趁着谢礼大人不在,就去找谢恒远。
谢恒远衣服拉胯的坐在家里,看着皇上道:“这无缘无故的出宫寻我,有何事?”
“你与许清桉的娘子走得很近?”皇上问道。
“嗯,还好。我觉得不算是很近,应该是亲近,毕竟她是我的合伙人,我们营生都是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说了这话之后,皇上无奈:“你也知道你自己被所有人盯着,越是放肆了。”
“咋?”
谢恒远看着皇上有些无语,“难不成我做你的知己,就不能干其他了?我经商遇到了志同道合之人。”
“皇上若是要说朝堂的事情,就赶紧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但是若是只论风月,还是可以的。”